砸了桌案上的杯子,寒声道:“母后,臣媳看在您的面子上,才没有深究襄国夫人陷害臣媳的事。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发了一个毒誓就糊弄了过去。
臣媳放过了永安候府所有的人,可现在您却要动臣媳身边最亲近的人。
您真当臣媳
是个软柿子不成?
想动云香,痴人说梦!
臣媳今日来与您说这些道理,已然是仁至义尽。
您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臣媳也不勉强。
今日叶朝欢已经带兵去保护父亲的坟墓了,母后您眼下想做的事情,注定只是空想。
明日起,臣媳会安排一批死士,守着父亲的坟,确保母后你不会得手。
若是母后您真的得手了,呵……那臣媳倒是想问一句,母后您自己没有父亲吗?
臣媳也不是不能掘了您父亲的坟,与您‘礼尚往来’!”
谢太后听到这里,气得掐人中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跳脚道:“顾云笑,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疯话?”
顾云笑:“臣媳就是疯了,那也是被母后您逼疯的。
母后自己做如此疯癫之事,还不让臣媳效仿吗?
母后不想让臣媳好过,那不如大家都不要好过了!
或者现在,臣媳就派人,前往母后父亲的坟墓。
看看到底是谁家的坟墓先倒下!”
谢太后:“你敢!”
顾云笑笑了,反问:“母后您该不会真的觉得,臣媳不敢?”
谢太后:“……”
若是别人,哀家是觉得不敢,但若是你……这还真的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