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娉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瞪着自己的父亲道:“父亲,您在胡说什么!陛下看顾云笑的眼神,有什么不对的?陛下讨厌顾云笑的事情,天下皆知!我看他只是比从前,更想杀她了吧?”
永安侯忍不住疲惫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听我的就是了!为父作为你的亲生父亲,自然是不会害你!”
谢娉婷不服气地道:“父亲,您到底是在怕什么!顾元帅都已经死了,顾云笑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而我呢?我有你这个侯爷父亲,母亲的娘家也是豪门望族,我还有太后姑母,我有什么好怕的?”
永安侯定定地看了她半晌,问道:“那咱们有兵权吗?”
谢娉婷:“……”
好像是没有!
永安侯又问:“咱们家有一个人,是叶朝欢的对手吗?要是他半夜里蒙面来刺杀你,你觉得我们家有几个人能挡住?是靠我,还是靠你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抑或你要指望府上的那些护卫?”
谢娉婷:“这……”
永安侯:“都没想过是吧?没想过,你就敢这么猖狂?”
谢娉婷:“可是父亲,您这也就是说说,那叶朝欢不管怎么说,也是手里握着兵权
的大将军,他敢做这种事吗?他的虎符不想要了?”
永安侯像是看傻子一般,看了她一眼:“只是你以为他不敢而已,他这些年来帮顾元帅排除了多少异己,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你是想白旭晨像是威胁吴大人一家那般,上门来威胁我们全家吗?”
只是说起白旭晨,永安侯老觉得哪里不对。
因为日前,有一回,自己跟太后提起此人应该除掉的时候,太后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提点自己,认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要贸然行动,免得害了谢家全族。
他想了想自己也斗不过手握兵权的白旭晨,所以后头也没什么举动。
谢娉婷:“他敢!他要是敢上门来威胁我们,姑妈一定不会饶了他!我们家又不是吴家那等寒门出来的穷官,我们家可是太后的娘家,更别说祖母还活着呢,白旭晨就不怕冲撞了祖母吗?”
永安侯心道,那顾家出来的都是一群疯子,他们整天一副谋反都不怕的样子,你还寻思他们会担心冲撞了你祖母?
最后永安侯不耐烦地道:“好了,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从今日开始,你就好好的在府上待着,哪里都不要去,等过了这几日再说!我
怕你今日,真的惹到了那几个疯子,他们会来找你的麻烦!”
谢娉婷一脸的不忿,低下头眼珠子转的飞快,嘴上随口应付了一句:“知道了!”
老实待在府上?
不可能!
顾云笑今日让自己丢了这么大的脸,出宫的时候,好几个贱蹄子都在笑话自己,那些小贱人的家世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竟敢如此不尊重自己,她如何能不怒?而这一切,都是顾云笑造成的。
她不好过,顾云笑也别想好过。
……
长隆公主府。
回到了府中,长隆公主一脸的头疼,看着楚堂说了一句:“堂儿,以后这宫中的聚会,你能够不去,还是不要去了!
皇后已经盯上你了,我怕她发疯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自己不要脸,我们公主府和驸马府,可还要脸呢!
好在你如今还没有功名在身,这些个场合你实在是不想去,他们也说不得什么!你自个儿就在院子里头,静心苦读,莫要管这些外头的是非了。”
她说完了之后,半晌都没有听到儿子的回答。
只见着对方一脸的心不在焉,显然已经神游太虚。
她一时间多了几分火气。
当即便开口道:“你在想什么?”
楚堂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看着自
己的母亲道:“没……没想什么!母亲,您方才在说什么?”
他当然是不会告诉母亲,他刚刚在想,皇后在太极殿说的那些让自己又是敬佩,又是忍俊不禁的话,在想表哥看向自己的时候,带着警告和敌意的眸光。
以及……还想了想皇后在御花园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的画面,当时只觉得妖后可怕,可现在回头想想,她真的是极美,艳丽宛如国色牡丹,满园女子都不可及,若能与那一双眼睛含情对视,怕是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心跳加快。
长隆公主对他不用心听自己说话的态度,十分恼怒。
只好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又跟儿子重复了一遍,最后道:“你听明白了吗?”
楚堂:“听……听明白了!”
听是听明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按照母亲说的做。
长隆公主见他乖巧地应下,心下也是满意的,接着也闹心地道:“跟穆家的婚事,怕是不能成了,也不知道皇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