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家,对上妻女充满希冀的眼神,只是苦涩地摇摇头。
沐一婵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就没有办法了么……”
“你忍心看着一婵这样吗,再去求求大哥吧。”
沐申民也是痛心疾首:“我求了,你知道大哥说什么,若是一婵还想进侯府,就只能以媵妾的身份去陪嫁,这怎么可以!”
夫妻俩几乎都要抱头痛哭了,这可是他们捧在手心的明珠啊。
“我去。”
轻柔但坚定的女声响起,简简单单两个字惊得他们抬起了头。
沐一婵端庄地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看着他们说:“我去。”
“你疯了!”
“我没有。”沐一婵笑着说,“若是大伯的义女与他同心,他自然不会向父亲如此提议,只要我去,就是在向他投诚。”
“你是要做正房夫人,怎么能做妾呢。”
“做一个低品小官的正妻哪有侯府侧室来得舒服,再说了,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漂亮的。”
沐一婵向来比她的父母有主意,没费多大功夫就说服了他们。
晚上,黄氏拉着她只是心疼地掉眼泪。
“这几个月你还在绣嫁衣,绣盖头,绣荷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