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几年,一直都在担惊受怕,时常都在危险之间彷徨,如今好不容易安宁了下来,总是要好好的过余生的!
他微眯了一下眼,眸子里都带了淡然,许久,才变得坚定,“接下来,就是我入朝为官的时候了!”
他点了点头,以他的斐然的成绩,有怎么可能无法任职?
思索了一下,他就变得格外的坚定了。
再则,有以前的经验,此刻,他也会比较的游刃有余!
宋梓言回到府上,眸子里都有些担忧,也不知苏瑾然到底有没有想明白,是不是还在哪儿叽咕。
思来想去,都觉得有些不放心,她当即便起身,“还是得去看看……”
“去什么去,他一个大男人,若是这点儿事儿都想不明白,也就不配……”
“着实不配!”
初晨此时也飞身来了。
她一下子就变幻成了人,一点儿也没有避讳着姜亦迟。
姜亦迟这也是第一次见,虽说不怎么疑心,可亲眼看着,难免还是有些惊诧了!
“怎么?”
宋梓言见她如此说,暗想着莫不是事情变了?
“放心吧!他那人也就是自己闹闹脾气,也就是想要有人拦一下他长长面子,现在还好好的在哪儿待着呢!”
初晨低声说了一句。
宋梓言点了点头,也就道,“那就好,也免得我在这儿担心是不是话说得有些重了!”
“重也不重,以往我也就觉得他挺努力的,可今日雎儿说了一句话,我突然在想,他是不是脑子太滑了,做事情就有些毛毛躁躁的?”
初晨喃声说着,眉目里都带了些许的无奈。
宋梓言得了此话,也有些疑惑,“你这话是怎么说?”
“他一个学毒的,人们都说,医毒不分家,可为何他就是学不会医术,对毒术却也是情有独钟的呢?”
初晨提出了质疑。
宋梓言也跟着顿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的点儿了?你不妨说出来,你这让我猜,我这了解甚微,也不明白你
是何意思!”
姜亦迟在一侧,便道,“也就是,他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学医这件事儿上面!”
“没有放心思?”
宋梓言顿了一下,霎时又有些迟疑,“不应当啊!他一直都特别的……”
“上进是吗?”
初晨接过她的话,又摇晃了一下,“可雎儿却并不是如此说的。”
她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的,说着都让人觉得头疼!
“你就一句话说清楚,到底有什么问题,什么疑惑,要我怎么帮你就行了!”
宋梓言都快愁死了,初晨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
初晨霎时觉得有些尴尬,当即也就低垂下头,这才喃喃说了一句,“雎儿说他的心思就没有在医术上,所以想了又想,如若你去亲自发现他的问题所在,说不准可以抓住问题,然后给他彻底纠正过来!”
“纠正!”
宋梓言看着她,都能用上这一个词,说明苏瑾然只怕是心思有点儿歪了。
说来也是,一个用毒高手,对医术毫无建树,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若非是一个人的心里原本就在抗拒,否者必然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
她思来想去,也就点了点头,“行,我寻个合适的时机去看看!”
“好!”
初晨得了此话,也颇为感谢,握着她的手,柔和一笑,“我就知晓,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个傻姑娘,同我你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再不济他也是我的表哥,我怎么都会为他好的!”
宋梓言摇头,莫名的感觉她与她有些见外了。
“也不是这个道理,毕竟他可是你的兄长,即便是让你去做这样的事情合适,可也觉得哪哪儿都有些不妥当!”
初晨暗了一下眸子,低声说着。
“行了,我都知晓了,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宋梓言轻笑了一声。
“咚咚咚!”
姜亦迟敲了一下桌面,“你们话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该我了吧?”
二人几乎是一同转过身看着他,一副,有话你说啊!
“你,先出去!”
姜亦迟看着初晨。
“嘁,好似谁惜得听一样,走就走!”
初晨翻了一下白眼,身形一变,就化成一只鸟飞走了。
“什么大事儿,还得她走了你才说?”
宋梓言有些诧异,看着他那一幅样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头大,这伤才刚好没多久,立即又受了一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