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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言语,宋梓言大抵也能明白,想必当时,是萧奎第一次发作癫痫,长公主担心他们二人知晓什么,就急忙将他们分开。
并且对外说,也是他们将萧奎推倒所致。
一时间,宋梓言竟不知如何安慰,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浅笑一声,“这事不怪你,与你也没什么关系,你不必自责!”
姜柔点了点头,抿嘴轻
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墩子与我亲热,我本不想与她计较,可她,嗨,算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这什么赏花宴,一点儿也不好玩儿。”
“好。”
二人一路离开了公主府,在街上吃了些东西,回去就疲惫地睡下了。
翌日一早,外面霎时就闹得满城风雨了。
婆子急急忙忙小跑了进来,急声说道,“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宋梓言皱了一下眉,“什么?”
“外面都在传,长公主的儿子患有羊癫疯,视为不祥,会影响国运……”
婆子一骨碌说了一大堆。
宋梓言惊骇,立即坐直了身子,“什么!”
“眼下长公主府被不少民众围成了一团,说是要长公主将孩子送离都城,否则就将他拖去祭海!”
婆子再一次说着。
姜柔亦听了这话,也傻了眼。
此时,公主府。
公主手重重地落在了桌面上,低呵一声,“该死,这一群刁民,怎么敢……”
嬷嬷在侧,也是又急又恼,当即就道,“一定是她,她怎么如此狠毒的心,我立即派人去杀了她!”
“等等!”
长公主手伏在把手上,眉目里都带了一丝阴冷,“或许,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