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刘婉芝晃了一下惜纯的手,“你别这样,我看着有些害怕!”
“够了,你方才在假山后面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也不必再装了!”
姜柔狠狠地甩开了她。
刘婉芝恍惚,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假山……她跟着过去了?
“什么假山,不是搞错了,惜纯你如今是怎么了,我可是你最好的姐妹,是她,对一定是她在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是不是?”
她惊慌失措的指着宋梓言,怒斥一声,“你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她一定在你跟前说了我的坏话,她怎么可以这样……”
“啪!”
姜柔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低呵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难不成会有假?”
说罢,她长吁了一口气,冷哼道,“念在以往,我不与你计较,往后休要在我跟前晃悠,否则我绝不饶你!”
宋梓言在侧,一言未发,对此也是暗暗叹息,只觉她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都已经证据确凿了,今日还可以如此狡辩。
此时,对面东篱长公主坐在上位,与妇人们有说有笑,瞧着一众小姐都走了过来,都有些
疑惑,“你们不是行酒令吗?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姑妈可别提了,真真是扫兴!”
惜珍上前,就依偎在她的身侧,随即又左右张望了一圈,“咦,萧奎呢?怎么不见他人?”
“一会儿就出来!”
东篱长公主浅笑一声,说起姜奎,她满眼含笑。
主要是姜奎不论是学识、长相,都是她最为欢喜的,如若以往不是他得了病,也不会一直藏着,如今一切都变好了,她整颗心都放下来了。
惜珍得了此话,亦点了点头,“倒是少见他,也不知他如今长成了何等模样了。”
说着,那一双眸子里,都仿佛带了星星眼一般。
东篱长公主见状,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啊,与以往一样,总是皮得很。”
嬷嬷站在一侧,亦昂了一下头,颇为期待公子今日一鸣惊人的样子。
下一秒,她的神色霎时呆滞了。
她急忙低唤了一声,“长公主,你瞧那姑娘是谁?似乎赏花宴并未邀请她吧?”
东篱长公主顺着眸子看了过去,就见姜柔身侧跟了一个蓝色点墨青烟边的白衣女子,举手投足之间都极为有理数。
“有什么好大呼小叫的,许是惜纯公主的小姐
妹,来就来了呗!”
话音刚落,她就见刚出来的萧奎,一路奔向了宋梓言。
“他倒是一个懂礼的,竟去与他惜纯姐姐行礼了。”
东篱长公主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
惜珍却气恼地跺了跺脚,满脸不悦。
反倒是嬷嬷,眉眼着急,在东篱长公主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长公主,那姑娘看着似乎是桂花巷那个。”
桂花巷!
这个地名,自打萧奎回来后,就成了他们口中的禁忌,谁也不提,如今见了桂花巷的人,她当即就愣了。
“你可有看错?”
长公主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两侧的贵夫人都疑惑,长公主这是怎么了?
“你去处理一下!”
长公主低声在嬷嬷耳边说了一句。
嬷嬷应了一声,就悄然离开了。
宋梓言这会儿瞧着萧奎,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小少年了,几个月不见,他的容颜都已经变得更为俊朗了一些。
萧奎握着她的手,轻笑了一声,“阿姐,你怎么来了?这些日子,我一直想去寻你来着,可我娘不同意,活生生在屋子里闷了几个月,今日才准我出来。”
“你娘也是担心你,不过今日,一切变得还好吧?”
宋梓言低声询问
了一句。
萧奎点了点头,“可好了,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的。”
姜柔皱了一下眸子,瞧着这二人相谈甚欢,她有些疑惑的询问道,“呃,不过,你是……”
萧奎上下看了姜柔一眼,手放在嘴边,当即惊呼了一声,“你不会是惜纯姐姐吧?”
姜柔:“……”
这家伙,既然认识她?
可她怎么不记得见过这个小子?
左思右想了一下,她也没想起他是谁!
“我是小墩子呀,就是以前跟着你屁股后面跑的小墩子啊!”
萧奎欣喜若狂,一直都怀念当初一起玩闹的日子,可自打那次出了事,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小墩子?”姜柔听了这话,急忙抱着他的胳膊,不停的转悠了一圈,“天啦,你都长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