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惊呼了一声,“这,这是在人身上做着缝补衣裳的活计吗?”
“天啦!”
“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一众人纷纷惊呼。
闫大夫也是看傻了眼。
行针之术对他的震感颇大,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举动,他反倒是没怎么注意。
药童只觉得是胡闹,可看师父不阻止,他也就不再说话。
好一会儿,宋梓言打了一个完美的结,上了药粉,“好了,来包扎伤口!”
她习惯性的双手朝上,额头上的汗渍浸湿了耳鬓的发丝。
药童得了话,急忙给包扎伤口。
妇人见状,立即就跪了下来,向宋梓言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大夫,我相公他……”
“勤换药,别让伤口感染了
,吃些补血之物,熬过今夜,不发高热,明日能醒过来,基本就算过去了。”
宋梓言嘘了一口气,喃喃低语了一声。
“多谢大夫,多谢!”
妇人抹了一下泪水,血都糊了她一脸,有些干涸了,有些被泪水浸湿了。
“没事,接下来就交给闫大夫了,我就先走了。”
宋梓言淡然一笑,许久没有上手,似乎治病救人早已经刻在了骨子里面,一旦上手,就可以全身心投入,眼底没有任何杂质。
有多久没有这样纯粹的感觉了呢?
似乎前世二十五岁以后,就执着修仙,隐居荒山后,就没有再救治过一个人。
她看了一眼当下的双手,竟有些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手的体能跟不上了。
她收起手,轻叹了一口气,就要往外走。
闫大夫吩咐好药童将人送进后方床榻上随时观察状况之后,就立即追了上去,“姑娘,您会行针之术?”
“会一点。”
宋梓言不愿过于崭露锋芒,谦虚道。
“会一点?您那行针之术可谓是娴熟得很,可不像是……”
“闫大夫,不过是非常之法,在那样的状况下,不行针必死无疑,你也会一点,你只是不敢冒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