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进屋里。
得知这儿玻璃的特性后，莉莎和格蕾丝才敢在窗边这样展露自己，满足庄小维的恶趣味。
有这样的玻璃，倒省了庄小维布下无形结界的功夫。
当然，庄小维觉得无论在适用性，还是功能性上，无形结界都比单向透视玻璃优越得多。
在中央公园的毕士达喷泉前，格蕾丝少将才提醒庄小维要节制，但显然，格蕾丝少将的提醒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
在光天化日的大白天里，庄小维依旧不节制，毫不犹豫地坚定推进二阶乘。
胳膊拗不过大腿，莉莎和格蕾丝表示无奈，只得顺着庄小维的意思来。
……
两三个小时后，事毕，庄小维、莉莎、格蕾丝三人泡在主卧的圆形大浴缸里。
就在这时，格蕾丝少将接到了皮戈中将亲自打来的电话，要她立即结束休假，返回华盛顿的五角大楼。
格蕾丝少将问：“皮戈中将，到底是什么事？”
皮戈中将说：“波罗的海北溪管道爆炸事件，你知道吗？”
格蕾丝少将一听，立马知道摊上大事了。
在格蕾丝少将看来，炸毁北溪管道是一个极其白痴、愚蠢、短视的命令。当然，这事并不是格蕾丝少将负责的，她也无权过问。
对皮戈中将来说，炸毁北溪管道的真相，是一件讳莫如深的事情。
他把格蕾丝少将叫回五角大楼来，是为了应对事件的后续反应。
格蕾丝少将结束了和皮戈中将的通话。
格蕾丝少将对庄小维和莉莎说：“杰夫，莉莎，我不得不中断我的假期了！这个该死的皮戈！”
庄小维、莉莎、格蕾丝三人在纽约中央公园里散步。
庄小维没有和莉莎牵手，也没有和格蕾丝牵手，就是庄小维想牵，莉莎和格蕾丝也不会让他牵，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不是吗？
三人来到了位于中央公园核心的毕士达喷泉(bethesdafounta)。
格蕾丝少将问庄小维：“杰夫，你知道这个毕士达喷泉是为了纪念谁的吗？”
庄小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格蕾丝，你来告诉我吧。”
今天穿着米白色长裙的格蕾丝少将显得格外的圣洁、高贵、优雅，她饱经滋润的脸上，容光焕发，精神饱满。
格蕾丝少将说：“这座喷泉建于1873年，是为了纪念内战期间死于海中的战士。”
庄小维说：“哦，原来如此。”
格蕾丝少将说：“至于bethesda这个名字，则来源于圣经的故事，传说在耶路撒冷有一个水池，池中之水因为得到天使所赋予的力量，从而具有了治病的功效。”
庄小维说：“能治病的水？哈，这反映了人们多么朴素的想法和愿望啊。”
格蕾丝少将一笑，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与各种疾病做斗争的历史。人类的病，不仅有身体的，还有心理的，还有社会的。”
庄小维说：“格蕾丝，我赞同你的这种阐释。”
格蕾丝少将说：“人类渴望一种伟大的奇迹，历史总在呼唤一个伟大的医生，尤其是在一个病态的社会或一个混乱的全球格局中！”
庄小维说：“哇，格蕾丝，你的见解相当深刻！”
格蕾丝少将一双美目妩媚地看了庄小维一眼，笑说：“拯救是永恒的主题，不是吗？人类要么走向光明，要么走向黑暗。”
庄小维说：“格蕾丝，你知道中国人对光明和黑暗的看法吗？”
格蕾丝少将说：“不知道，愿意洗耳恭听。”
庄小维说：“在中国人的思维中，黑暗与光明，就像“阴”与“阳”，是一体两面的东西。光明并不能消灭黑暗，黑暗也不能消灭光明。在任何时候，注意，是在任何时候，光明与黑暗都是并存的！”
格蕾丝少将似乎对庄小维这个观点很感兴趣，美目眨了眨，说：“哦？”
庄小维又说：“而且，光明与黑暗并不是绝对的，在一定条件下，它们会变化，甚至会互相转化。”
格蕾丝少将说：“我知道，这叫中国人的辩证法。”
庄小维说：“这是一本叫做《周易》的书，告诉我们的基本道理。格蕾丝，你是将军，我还有一本书可以推荐给你，它叫做《孙子兵法》。”
格蕾丝少将笑起来，说：“《孙子兵法》？我在西点军校时学过。”
庄小维说：“格蕾丝，你所看的是英文翻译版，对吧？”
格蕾丝少将说：“是的。”
庄小维摇摇头说：“那不行，必须看中文原著！因为，有许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精髓，都在翻译的过程中流失了！”
格蕾丝少将说：“杰夫，你的意思是说，我必须懂中文？”
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