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维被逮捕的这几天,谭盈饱受煎熬。今天,庄小维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所以,这一晚,谭盈爱意迸发,对庄小维全面解锁,曲意逢迎。两人间的一夜恩爱,笔墨难描摹其一二。
第二天,谭盈和庄小维又起床得晚了。这次,岳母大人卓修平什么都没说。倒是饱经滋润的谭盈大美女,秋水流转的美眸里写满惊呼,说今天铁定又要迟到了!
谭盈浓情蜜意地和庄小维一块吃着早饭,说:“小维,按风俗,你从局子里出来了,要办个欢喜头,把一切晦气冲去!”
庄小维说:“行!”
谭盈又说:“我想,就叫上我们自己一大家子人,别的人就不叫了。”
庄小维点了点头,问说:“今天晚上怎么样?”
“可以。”
“那就定在两江秀景大饭店。我现在给朱经理打个电话,预订一下包间。”
晚上六点半,两江秀景大饭店。
谭北战、卓修平、谭慧、司马攀、谭盈、庄小维、谭彪、欧阳妍,还有庄哲、庄曼两个小孩,共十人,在一间大包房。
大家为庄小维安然无恙出来而高兴,又为他遭受不白之冤而气愤,谈起韩步开落马的劲爆新闻又唏嘘不已。
司马攀看着谭彪,问说:“谭彪,韩步开出事,对你们没影响吧?”
谭彪说:“对我而言,震动是有,但影响有限,毕竟我的层级太低。”
司马攀感叹说:“真是多事之秋啊!韩步开这一落马,不知又有多少人要遭殃,睡不着觉了!”
谭北战经历过仕途的风风雨雨,对韩步开的落马,只是淡淡一笑,说:“谭慧、司马攀、谭盈、谭彪、欧阳妍,你们五人都是身在体制内,要牢记一点:一切都只是过程,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
被点到名的五个人听着老爷子的话,说是。
谭北战又看向庄小维。
在来参加晚宴之前,谭北战接到了谭南征的电话。两人天南海北又鸡毛蒜皮地聊了一通,突然,谭南征对谭北战说了一句:“北战老弟啊,你有一个好女婿啊!”
谭北战被谭南征说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说:“南征大哥,我有两个女婿,你说的是哪一个?”
“做珠宝商的那一个!”
那就是庄小维了!
因为庄小维刚从局子里被放出来,谭北战以为谭南征说的是反话,小心地说:“他闯什么祸了?”
谭南征哈哈大笑地说:“他是捅了一个篓子,差点把天都捅破了!”
谭北战从谭南征哈哈的爽朗笑声里听出他心情格外的好,奇道:“南征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谭南征说:“这个事情不能说。你不要问我,也不要问你女婿。我只是太高兴了,问了一圈,发现那竟是你的女婿!我实在按捺不住兴奋之情,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谭北战见谭南征说得没头没脑的,自然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谭南征又说了:“谭慧那丫头40了吧?”
谭北战说:“是的。”
“还爱哭鼻子吗?”
谭北战一笑,说:“不哭了。”
谭南征说:“上次,陆启明到北京来,我和他提了一下谭慧这丫头的名字。”
谭北战瞬间懂了,难怪陆启明会力荐并亲自谈话,让谭慧出任祝中区副区长!
谭北战忙说:“南征大哥,谢谢你!”
谭南征说:“咱们之间不说谢不谢的话。你什么时候来北京转一转,咱们哥俩下一下围棋?”
谭北战笑说:“好啊!”
和谭南征结束通话后,谭北战细细地琢磨了一阵,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庄小维见老丈人一直看着自己,忙叫了一声:“爸——”
谭北战问庄小维:“小维,你珠宝店里的生意还好吧?”
庄小维回答说:“还行。”
谭北战说:“做生意,我不是很懂,但万变不离其宗,总是要诚信为本,和气生财!”
庄小维说:“爸,你说得是。”
在谭北战看着庄小维的时候,谭慧也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庄小维。
谭慧发现她越发看不清庄小维的深浅了。
不过,换另一种方式处理问题,对谭慧来说确实有奇效。
以前,如果她得知庄小维因勾结友妻谋财害命被警方逮捕,一定会跳出来对庄小维鄙夷地口诛笔伐。
但是,当她以另一种方式或另一个角度看问题时,她就看到了以前她看不到的东西。
事实证明,庄小维是被冤枉的。
庄小维并不那种勾引人妻、谋杀人命的卑劣无耻之徒。
昨晚,谭慧得知庄小维已经安全回到家了。
谭慧欣慰之余,下一步竟然是猜想:庄小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