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决,谈何容易!
赵点礼貌地向庄小维问好,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听起来很舒服的糯劲:“庄医生,麻烦您了!”
庄小维见赵点的面庞和大领导的有几分相像,肌肤白皙。
赵点衣着保守,努力地约束着胸前的饱耸,但庄小维一眼就看出她的规模不亚于闻乐乐的大木瓜。
对闻乐乐的极品大木瓜,庄小维已经是相当熟悉了,有鉴于此,庄小维不禁联想,赵点的一对会是什么形状呢?
下一刻,庄小维观察了大领导的气色,检查了大领导的舌苔,又为大领导把了脉。
庄小维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这种思索的表情自然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
焦元向问庄小维:“庄老板,怎么样?”
庄小维说:“有点麻烦!”
这句话就显示出庄小维的情商了,众多国医圣手都束手无措,你如果说小毛病,完全可以手到病除,那不是找抽吗?
而且,越是不容易治,才能越显出自己的水平和价值——这种自抬身价的基本手法,庄小维怎么会不懂?
庄小维甚至想到,如果自己能治好大领导,那么自己的大名一定立马列入国家保健局的顶尖专家行列,以后服务的对象或许都是国字号的领导了——这样看来,难道自己又干回了御医的身份?
庄小维这一辈子可不想再干御医了!
他觉得目前自己珠宝商的身份就挺好的——至于御医的活,顶多只能兼职干一干!
偶尔露一手,或许挺好的,大家都敬着你。如果长期在禁宫行走,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那反而不好了,是要引来杀身之祸的。
反正,此时的庄小维就是这么想的。
谭盈一夜未睡。
对谭盈来说,这是难忘的一夜,因为她平生第一次反反复复持续地活了又死,死了又活……
谭盈觉得她的骨头都被拆散了,真担心自己第二天能不能起得了床。
庄小维对着全身瘫软的谭盈,施展玄微之术,为她调理了一番。
谭盈毫无觉察,只是吃惊地发现自己一夜未睡,但第二天起来,精力充沛,没有丝毫困意。
而且,起床后的谭盈,因饱经滋润浑身散发出惊人的美艳,把母亲卓修平也看呆了。
卓修平看到女儿眉眼间掩不住的春意,知道女儿谭盈和庄小维昨晚肯定是大行了周公之礼。
卓修平忽然莫名其妙,感觉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庄小维出来了,明显是刚洗完澡。
女儿谭盈的样子,也是刚洗完澡。
卓修平几乎可以断定,刚刚女儿谭盈和庄小维是一块洗的鸳鸯浴!
卓修平又感觉心被针扎了一下。
卓修平看到了自己左手手腕上的冰种阳绿翡翠手镯,也看到了女儿左手皓腕上的冰种阳绿翡翠手镯——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翡翠手镯啊!
卓修平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谭盈面对母亲卓修平时,有一点不好意思。
谭盈没有庄小维那样的厚脸皮,她一想到昨晚那些羞人的画面,就觉得脸红。
昨晚,她的目标是要驾驭庄小维的,结果,成了庄小维完全驾驭她。
谭盈并没有觉得气馁,反而增添了无穷的信心,因为她确认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实:她对庄小维有强烈的吸引力!
而且,让她深感自豪的是,让庄小维深深着迷的,不仅是她的美貌,还有她的身子!
这些都是难以启齿的羞事,但要慢慢变成驾驭庄小维的抓手。
谭盈承认自己经验不足,但她想她会不断学习的,在战斗中学会战斗。
卓修平招呼谭盈和庄小维说:“来,吃早饭了!”
庄小维没见到庄哲和庄曼,问:“小哲和小曼呢?”
卓修平没好气地回了庄小维一句:“你们几点才起床啊?小哲和小曼早吃过早饭,上学去了!”
庄小维听卓修平语气不善,摸了摸鼻头,不敢再问了。
庄小维在喝着小米粥的时候,接到了晶电芯片集团董事长焦元向打来的电话。
焦元向在电话里对庄小维说:“庄老板,你最近几天有空吗?”
庄小维回答:“啊,是焦董事长啊,有空,有空!不知焦董事长有何吩咐?”
焦元向说:“如果有空的话,方便和我去北京一趟吗?今天就走!”
庄小维问:“是什么事呢,焦董事长?”
焦元向说:“有一位长者,身体不舒服,想请你去给他看看。”
庄小维爽快地答应了:“好啊!”
当天,庄小维就和焦元向乘坐国航的头等舱飞抵了北京。
能让焦元向如此上心的自然不是普通人物,但当庄小维见到焦元向口中称的长者时,还是愣了一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