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木瑾年一阵咳嗽,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也是没想到司瞳会突然问他这么个尴尬的问题。
这让他如何回答,说他百年都没有一个女人,岂不是显得他很没有魅力,他好歹是优质股。
可事实就是如此,没有女人也不丢人,谁叫他一直打着她的主意,就没留意过别的女修。
对,他这叫洁身自好。
一旁,姜晚晚同系统一样,一副吃瓜看戏的表情。
见木瑾年咳嗽,姜晚晚故意打趣道:“大师兄可是灵族少主,想必一定有姬妾吧?”
“若是没有,大师兄脖子下方的咬痕又是哪来的?”
木瑾年:“……”
玛德,又是咬痕,昨天从千机阁回到灵族,被他爹看到这咬痕,当时就对他好一顿逼问,他头都大了一圈。
白寻那小崽子,别让他逮到他,逮到他,他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司瞳
打量着木瑾年,大家都是现代人,他又是个男人,这个问题倒不至于不好意思回答吧。
不过姜晚晚问他咬痕哪来的,她一定想不到是白寻咬的。
“我是不是问的太直接了,其实我是想问你要点灵族圣血,我快突破了。”
闻言,木瑾年没多说什么,直接拿出一个空的瓷瓶割破手心放血。
“你要灵族圣血就直说,问的那破问题让老子怎么回答。”
司瞳:“……”她说的已经够直了吧?
一旁姜晚晚忍不住笑了出声,“没想到大师兄还是元阳之身,倒是我误会大师兄了。”
木瑾年:“呵,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再说,元阳之身怎么了丢人吗?师尊他老人家活了千年,不也是元阳之身。我说的对吧,姜师妹?”
此话一出,姜晚晚俏脸一红。师尊是不是元阳之身问她做什么,她又不知道…
…
但她的脑子里却浮现出师尊元神进入识海为她祛除心魔时,主动撩拨并吻了师尊的画面。
师尊向来清冷,身边又没有出现过别的女子,那个吻一定是师尊的初吻。
这两日她想了很多,她好像是对师尊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木瑾年见姜晚晚神游太虚,便没再逗她,将手中的瓷瓶递给了司瞳。
“这些够你突破了,以后需要再问老子要。”
司瞳笑着接过瓷瓶,同时也给了木瑾年一个瓷瓶,“这里是圣灵血,不能让你的血白流。”
木瑾年眸光熠熠,也是没想到她会给他圣灵血。
要知道她在死遁前,给了团子一瓶圣灵血,差点没把他羡慕嫉妒死,这瓶血他可要好好留着。
司瞳来到床边坐下,想到夜彻已无大碍只等醒来,便打算自己来照顾他。
毕竟夜彻身上的外伤还要换药包扎,自是不好意
思再麻烦姜晚晚。
只是话一出口,就被木瑾年打断了。
“你们俩个都是女子,换药还是老子来吧,反正老子明日才去参加吊唁大会。”
司瞳一怔,“吊唁大会?”
木瑾年点了点,道:“灵云寺被灭宗,千机阁一战各宗也陨了不少人,各宗的吊唁会都是在明日举办。”
“不过老子只打算去灵云寺和千机阁,其他宗门派灵族长老去了,毕竟老子只有一双腿。”
“你呢,要去凑热闹吗,去的话,说不定能知道是谁灭了合欢宗。”
司瞳冷笑了一声,声音冷了几分,“是千机阁,至于其他宗门有没有参与,我还不知。”
此话一出,木瑾年和姜晚晚皆是一惊。
从昨夜合欢宗被灭宗,消息传的遍地都是,却不知是何人灭了合欢宗。
那一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合欢宗就被灭了,没想到竟是身为隐世
宗门的千机阁所为。
“玛德,老子原本还怀疑是不是翎羽宫干的,毕竟议事时,是那少掌门翎风提议灭了合欢宗的。”
“也许是蛇鼠一窝也不好说,既然知道是谁灭了合欢宗,这仇必须得报!”
“槽!亏老子还打算明日去千机阁参加吊唁会,简直是给他们脸了!”
司瞳低敛着羽睫,眸光思虑,灭宗之仇必定要报,明日的吊唁会也要去。
“明日的吊唁会,我跟你一起去。”她淡淡道。
那日若非她召唤冰翎剑自爆身份,就算是异瞳术也看不出她的真容,毕竟她不是幻化,而且真实的改变容貌。
而她去往千机阁,自然有她的目的,想报仇就要深入敌后,探知敌人的底细。
若连对方的底细都摸不清,又谈何报仇。
更何况吊唁大会这么好的日子,她是该给老阁主送份礼物,不妄他费心费力灭了合欢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