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瑾年见司瞳笑了,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他见不得女人受伤,更何况司瞳还伤的这么重。
只是他不会哄人,只能这么闹一闹逗她开心了。
司瞳笑了半天才停下,问道:“我交代你的事怎么样了?你怎么没留在房间照顾大反派?”
“我一个大老爷们陪着一个大男人,亏你想的出来。”
司瞳:“……”
“不过你放心,我离开的时候姜晚晚不在,房间里只有沈陌尘一个人,怎么样,兄弟我办事靠谱吧?”
“靠谱靠谱,你最靠谱,还好有你,不然这剧情怕是没得掰。”
木瑾年摇头叹气,同是穿书人,司瞳可比她惨多了,这有系统看来也不是啥好事,想摆烂都没得摆。
他倒了杯水给司瞳递了过去,“你的伤,真的不用我帮忙?”
司瞳:“……放心吧,死不了。”
木瑾年:“那你说说,谢书砚为何罚你二十戒棍?他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一脚?”
门外,沈陌尘正准备敲门的手猛然一僵。
他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脑子被门夹,被驴踢?
他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师兄,竟会在私下里这么说他们的师尊。
而且,大师兄和二师兄的关系似乎很好,他之前居然不知道。
至于这二十戒棍的原因,他也十分好奇,他想知道是不是与自己有关,所以就算木瑾年不问,他也会问。
但现在,他更好奇司瞳会如何回答木瑾年。
屋内,司瞳和木瑾年都未察觉门外有人,毕竟沈陌尘是他们四人中,最先突破到金丹期的。
司瞳扶额,提起这件事,她就想到神魂被真言咒禁锢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
“别提了,下毒之事,我以为谢书砚不知道,没想到他早就在水镜中看到我给姜晚晚下毒的整个过程。”
话落,屋内的木瑾年和门外的沈陌尘都震惊的睁大了眸子。
沈陌尘双手紧握成拳,他的直觉
没错,魔毒果然是司瞳下的。
说什么喜欢自己的师妹,不可能给她下毒,全都是他的用来骗人的鬼话!
还有他们的师尊,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说没有蛛丝马迹可查。
师尊这么包庇他,是因为不想以残害同门的罪名,将他逐出宗门吗?
逐出宗门……
他冒死为自己挡雷劫,自己希望他被逐出宗门吗?
一时间,沈陌尘陷入万般纠结的境地。
自从姜晚晚救下他性命的那一刻,他就发誓要护着她,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
可现在,知道是司瞳下毒之后,他却发现自己并不想杀他……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给姜晚晚下毒?
屋内,木瑾年愣了半天问,追问道:“那谢书砚可有问你下毒的原因?”
司瞳点头,“问了,他还给我下了真言咒,我想不说都不行。”
木瑾年听后,明明该为司瞳感到同情,却不厚道的大笑出声。
“抱歉,你让我笑一会,你是因为喜欢谢
书砚才给姜晚晚下的毒,如此一来,谢书砚岂不是知道你喜欢他了?”
司瞳没好气的瞪了木瑾年一眼,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错,谢书砚知道了,不然你以为这二十戒棍是从哪来的?”
木瑾年:“哈哈哈!不行了,爷要笑死了,谢书砚活到现在,估计还没被男人表白过,你快告诉我,他当时是什么表情?”
“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都这样了,你还问我他是什么表情,他脸都绿了,行了吧。”
“咳咳,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好奇么,谁叫他整天冷着一张脸。”
“别提他了,我想睡会儿,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我有点饿了。”
木瑾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经过一夜的风波,这会儿已经快天亮了,食阁也该开门了。
“你睡吧,我去食阁给你带早饭,正好等你睡醒了吃。”
“嗯。”
木瑾年朝门外走去,沈陌尘也快速隐匿身形消失不见。
只是到
现在,他还震惊的回不过神。
司瞳给姜晚晚下毒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他喜欢谢书砚?!
他和师尊,可都是男子!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二师兄居然是断袖……
平日里,他根本没有察觉出分毫,他只知道谢书砚的日常起居,是由司瞳照顾的。
那谢书砚呢?会不会也是断袖?
万一他们一拍即合,做出什么事……
不,不会的。
如果谢书砚是断袖,就不会罚那二十戒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