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醒过来了。
至于她自己捅伤的手臂,流血流得吓人,几乎整条手臂的袖子都被血染红;就连地上,也滴了不少血。
只不过,就是表面看着吓人而已。
“娘娘放心,你这伤没有伤到要害。”太医还好心安慰她,“只要好好将养,很快就能痊愈。”
韩妃得知苏潼逃进了贤妃的广阳宫,连禁军出面都没能将人拿住。
心里又气又恨,除了痛哭自己的宫人没用不得力之外;还暗骂了贤妃好
一阵子。
此刻听到太医的话,恍惚之余,丝毫也不觉得安慰。
她恨恨地咬了咬牙,隐约抱着一丝期待问道:“痊愈之后,这疤痕能除掉吗?”
其实她对自己下手那一刹,她就抱着一定要将苏潼拿下的决心;所以对自己并没有留情。
当时,能使多大力气她就出了多大力气。
试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手臂又怎么可能不留疤痕?
但现在,她知道苏潼居然被贤妃那个老女人庇护起来;她心里就非常愤恨。
目的没完成达成,自然是希望自己的手臂能够恢复如初了。
“这个……”太医看她一眼,支支吾吾道,“娘娘且安心养好。”
“其他的事,总有办法的。”
韩妃看他这态度,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心头沉了沉,又觉得浑身如坠冰窖般泛着让人无力的透心凉。
这个时候,皇帝皱着眉头,匆匆忙忙赶到了贤妃的广阳宫。
不急不行。
听闻苏潼在他的后宫里出事,皇帝着实比谁都着急。
苏潼可不仅是他的万里侯,她还是司徒烨的未婚妻。
司徒烨与他是忘年交,是他引以为傲的小友。
无论哪一重身份,苏潼都绝对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