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嫩嫩,十分可爱。”萧御卿又补充了一句。
也不知是在说兔子灯,还是在说玉琦。
玉琦小脸一僵,拉着他往观星台而去:“快上去看月亮!”
萧御卿忍俊不禁,任他拉着上了楼。
留下一众小厮,全都愣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了对萧御卿的崇拜。
还是萧公子厉害啊!能把他们王爷弄得……害羞了?
好手段啊,好手段!
王府的后花园有座观星台,在越都城中仅次于皇宫的摘星楼,赏月观星都很适宜。
每逢上元、秋夕时节,原主也爱在这里看风景。
两人上楼时,管家已经带人把一应器具、吃食都摆好了。
凭栏望月,萧御卿难得的比玉琦还沉默。
“你是不是在想家?”玉琦突然开口。
“不过是想起了母妃活着时,每逢秋夕大宴前,都要给我做许多月饼。”萧御卿扯了扯唇角,笑得勉强。
他哪里还有家?
“你不嗜甜。”玉琦想起上次去灯会,他买的小零嘴萧御卿一口都没吃。
萧御卿点头:“确实,只是自从来到东越,却越发想念那种味道了。”
玉琦倒了杯酒递过去:“萧御卿,我会带你回去,很快。”
“好。”萧御卿仰头饮尽杯中酒,眉目间的苦涩淡了很多。
他从不怀疑玉琦说的任何一句话。
回眸间,望见玉琦黑亮的瞳仁中倒映出的他的身影,萧御卿心中一动,将玉琦拉入怀中,温热的唇便附了上去。
桂花酒中的甜香在唇舌间流转,再各自咽下,气氛愈显火热。
微辣的酒液划过喉头时,玉琦手臂上移,环住了他的脖颈。
纠缠之间,两人倒在一旁的小榻上。
趴在爱人的怀里,玉琦的双手不老实地移向萧御卿腰间。
“琦琦……”萧御卿努力遏制住体内蛰伏的冲动,腾出一只手按住即将被解开的腰封,“解开我的内力,带你回房间……”
话音甫一落地,他筋脉中的力量便充沛起来。
眨眼间,观星台上早已人去楼空,只余那挂在檐角的兔子灯在夜风中摇曳……
翌日清晨,玉琦还未睁眼便察觉出身上难言的酸痛。
有了上个世界的经历,昨夜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可是——
他竟全无记忆!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就是那渡进口中的桂花酿!
突然,死去的记忆进入了脑海——
原主是个半杯倒!
堂堂摄政王,一个骑马打仗的武将,竟然不会喝酒!
玉琦有些怀疑神生。
萧御卿早就醒了,难得地犯懒没有起身,一直看着玉琦精致白皙的睡颜,自然也就不会错过玉琦睁眼的一瞬间。
“琦琦,早。”萧御卿捧起爱人的脸,献上了一个早安吻。
玉琦微微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御卿。
“琦琦,是不是还难受?”见他动作上略显僵硬,萧御卿内心魇足又内疚。
“没有。”玉琦说着,微微撑起手臂,向着萧御卿缓缓凑了上去。
不记得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行就再来一次!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光裸的胸膛上。
萧御卿喘息着制止玉琦:“琦琦别闹,你受不住。”。
玉琦顿住了动作,眨眨眼道:“男人,不能说不行。”
一瞬间,萧御卿觉得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当即他也不再忍耐,动情地回应过去。
时近正午,二人才云收雨歇。
萧御卿亲手给玉琦清洗了一番,然后一层层地穿上衣服。
见玉琦坐下吃饭时不经意地揉腰,便又准备给他按摩。
“你也吃,”玉琦把他拉到桌前坐下,“宫宴尽是冷食,不好吃。”
“你要带我去参加秋夕大宴?”萧御卿挑了挑眉,心生逗弄之意,“你不怕我看到皇甫玉玧一激动,上去来个刺王杀驾?”
玉琦垂眸思索。
杀了狗皇帝?
虽然不在计划中,但也不是不行。
“那便把姓李的带上。”弑父夺权的罪名,人人得而诛之。
萧御卿怔愣了一瞬:“当真是什么都依着我?”
玉琦诚恳道:“当然。”
“你啊!”那认真的小模样让萧御卿心中一阵熨帖。
刺王杀驾是不可能的,他还要顾及摄政王府的名声,但将人揽入怀中揉弄一番自是不可少的。
两人只顾温存,出发时已然不早了,宫门外全都是等待查验的文武臣工。
看着与玉琦一般骑着高头骏马稳步而来的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