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皆没有半点震惊,毕竟刚才已经提前预告了。
“你胡说八道!贱人,我和母亲平日里带你不薄,你怎么敢如此血口喷人!”苏澜芯歇斯底里地大吼,眼底的恨意仿佛要将雯丽活吃了。
苏阑音不急不慢地问道:“你和你母亲不是把她卖入青楼了吗?否则她怎么会来投奔我呢?姐姐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这很矛盾呢。”
“你……我……不是这样的,我……”
苏澜芯这下彻底无话可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圆回来,脑子也不够用,思绪条理与苏阑音相比,实在是不够看,就连宋睿都忍不住心生嫌弃。
若苏澜芯不是有个侯爷外祖父,他是打心眼儿里看不上的!
苏阑音拍了拍雯丽的肩膀,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那日陆姨娘、不对,陆掌柜与苏大人和离后搬出苏家,柳如烟也被抓进大牢,可没几日就被无罪释放。”
“她出来后很不甘心,于是便派奴婢假装逃跑到陆家求姑娘收留,然后好与她里应外合谋害姑娘。”
“赏花宴前日,她派人给奴婢送了包迷药,让奴婢下到姑娘的茶水中,然后撮合姑娘与宋公子行周公之礼。”
“这么一来……姑娘便失去了贞洁身败名裂,而恰好宋公子又有婚约,所以姑娘只能委曲求全做他的妾室。”
“只要姑娘嫁入宋家为妾,便永远都是苏澜芯脚底下的一种蝼蚁,还不是任由拿捏……这就是柳如烟的目的!”
“姑娘,奴婢真的是被逼无奈,还请您看在奴婢自小伺候过您的份上,饶了奴婢吧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