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自然是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最
好。
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但能少一个人抵抗,他们就能少一个人牺牲。
所以沈寂才会说出随时欢迎弃暗投明之人的话来。
那小兵微微一怔,壮着胆子道:“敢问沈将军,哪怕我等之前追随的将军曾与朝廷为敌,我等也可以弃暗投明吗?”
“当然。”
沈寂无比果断道:“像你们这样,自己心无邪念,却受上司同僚所累的人很多。
陛下和皇后娘娘很开明的。
所有愿意弃暗投明的人,我们绝对欢迎。”
那小兵激动的不行,连连对沈寂磕了几个头,口中却是惊喜道:“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沈寂看的哭笑不得,“好了,陛下和皇后娘娘不在,你就不必行此大礼了,先回去吧。
把话带给郑良臣,如果有可能的话,本将军期待与你们在轩辕城里再度见面。”
那小兵千恩万谢的走了,留沈寂和几个随从们在那儿哭笑不得。
而宴楚歌和凤玄冥就是这时候到的。
“贺连城的人,上我们这儿来做什么了?”
突兀的声音给沈寂吓了一跳,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下意识的夹紧马腹,堪堪稳住身子,这才回头看到了宴楚歌和凤玄冥,“不是,您二位到了能不能提前吱一声啊?
这样突然冒出来很吓人的!”
宴楚歌策马上前,一脸的理直气壮,“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在心虚什么?”
沈寂自知跟宴楚歌斗嘴,他是绝
对赢不了的,只能老老实实自认倒霉。
“不说这个了,你们来的正好,看看这个。”
他将那小兵送来的信递给宴楚歌,“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你们来了就太好了。
怎么弄,真的听贺连城的停止不前,任他发疯?”
宴楚歌没急着开口,将信打开后仔细的看了一眼,嘴角就勾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如此气急败坏,怕是他自己都知道此战获胜无望了吧?
还想将我祖父悬于城楼之外阻止王军前进的步伐,做梦呢?”
宴楚歌顺手将信递给凤玄冥,也不等他看完,直接开口,“跟我一起去救祖父,敢不敢?”
他们拿回大乾的过程无比的顺林,唯一的阻碍就是被贺连城挟持的圣文公。
至于贺连城,在宴楚歌眼里那就跟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如果他不是脑子进水绑了圣文公,宴楚歌甚至都不会拿正眼看他。
凤玄冥眼睛盯着手中的信,口中半点不带犹豫的应道:“可以啊!
狗蛋儿应该已经确认过宴老的位置了吧?
让大军继续前进,我们过去救宴老就行了。”
看得出来,他和宴楚歌一样,也并未将贺连城放在眼里。
只是看完手中的信后,他却多问了一句,“贺华庭怎么样了?”
“你终于想起来了。”
宴楚歌失笑,“我还以为贺华庭这个人已经被你遗忘了呢!”
在南越的时候也就罢了,忙于南越诸事,想不起贺华庭这等小喽啰也就罢了。
可哪怕是得知宴老被贺连城挟持,凤玄冥也没有问起过贺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