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到寡的如此整整齐齐的?”
叶澜远毫不掩饰的笑话他们,“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呀?
这群家伙,自幼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弟兄们长大,成年后又有这样那样的任务要做。
他们要做的事情又都是您和陛下安排好的,也不需要像您和陛下一样来一出先婚后爱,拖着拖着就到现在了呗?”
叶澜远毕竟宴楚歌,他没什么自由恋爱的观念。
趁机打趣了一波凤玄冥和宴楚歌,便顺势提议道:“主母您也说了,胭脂楼、悯生医院和凤鸣阁都多的是女卫,不若也给他们赐婚呗。
反正不管男女,大家都算是知根知底的,让他们成了婚,一切不就自然而然了?
不然这几个就别说了,朱颜、朱梨,还有其他那些腼腆的姑娘们。
您每次问她们都会说暂时没有成婚的打算,或者不想成婚,要伺候您一辈子,您还真的让她们耽误一辈子啊?”
宴楚歌眼睁睁看着平日里潇洒利落的朱颜和朱梨在听到叶澜远的话后脸色爆红,她就惊恐的发现,恐怕叶澜远说的是对的。
扭头看着凤玄冥,她简直欲哭无泪,“所以,他说的这些,你都知道的吧?”
凤玄冥没说话,只是摸着宴楚歌的脸颊欲盖弥彰道:“主要是之前也没合适的机会让她们成婚啊?
这不是时机刚好吗?”
从凤玄冥口中得知西北这些年一直是在宴轻寒兄弟俩守着的时候,宴楚歌就确信,她虽然忘记了,凤玄冥对西北却绝不会毫无安排。
而凤玄冥则神神叨叨的,不答反问,“若让你来安排对的话,你会给西北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宴楚歌能忽略西北那么大一块区域不是没有理由的。
实在是大乾西北那大块的疆域太过于普通了。
既没有北燕人的彪悍作风,也没有成片的金银矿。
粮食布匹和水果蔬菜也是只有那么几种,关键是当地人又勉强能自给自足,也不需要朝廷太多的特殊照顾。
以至于大乾成立这么多年,西北就好像一块平平无奇的板砖一样,安安静静的被人扔在那里就没再被想起来过。
好像大乾有没有西北这一块疆域也无所谓似的。
凤玄冥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还真给宴楚歌问懵了,她嘴里咬着一只虾在那儿思索了良久,才不确定道:“战时大后方?”
西北荒芜,用来发展经济肯定是行不通的。
交通不便,打仗的话敌人几乎不会打到那里来,也成为不了国防重镇。
甚至因为恶劣的气候和地势条件,连发展农业也够呛。
思来想去都没能想到西北能为大乾起到什么核心作用,宴楚歌难得有些心虚。
感觉不管怎么说,都有点嫌弃西北为大乾拖后腿的意思。
凤玄冥却是扬唇一笑,“今日之西北,早已非当年之西北了。
你且看着吧,此番我们若真的回归巅峰之位,西北,一定是所有人都难以忽视的重磅角色。”
宴楚歌再想问什么,他却是口风紧的很,无论如何也不肯多说了。
不过一时的好奇心并没有分散宴楚歌太多的注意力。
翌日重新上路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就已经全然投注在北燕的事情上了。
只是大部队在即将进入北燕境内的时候,凤玄冥却半途离开了。
原因也很简单,“晏公毕竟是长辈,害他们为了我们四处奔波本就不该,如今让人家再度搬家,你我总要有一个人当面去解释一下。
这次就让我来吧,顺便将你再度有孕的好消息告诉他们,也让老人家开心一下。”
两个人的分工和宴楚歌现在的状况也的确不支持宴楚歌来回奔波,所以宴楚歌闻言只稍稍思索了一下就应了。
不过,“此番祖父回了上京,估计这辈子基本就不会再动了。
还有我爹娘,虽然现在跟着我们退了,可等我们回朝,爹爹总还要在某个地方任职的。
日后全家人都想聚在一起,可能就很难了。
你既然要去,不妨与他们商量一下,趁着我们都是自由身,将二哥和轻鸿、轻暖的婚事给办了?”
宴楚歌在圣文公府一直都是个特殊的存在。
她既不是最年长的,可也不是最小的。
可因为幼时受过的苦和后来几次救整个家族于水火之中的特殊经历,她不自觉的就成了圣文公府的核心人物。
宴轻尘和宴轻暖、宴轻鸿至今都没有成婚,固然有这些年大乾年轻人普遍晚婚晚育的原因在,可也很难说不是因为她不在。
这一次她和凤玄冥激流勇退,暂时的不用受诸多规矩和朝廷琐事束缚,对于圣文公府的人而言,的确是一个短暂的回归家庭的好机会。
却不想她此话一出,凤玄冥还没开口,边上徐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