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人,“你要知道,你动我的孩子,试图割裂我与这个时空之间的联系的行为已经惹怒他了。
他若是在,你可能会很倒霉。
但仔细想想,你能死在被你们师徒二人奉为神力的古武上,对你也算是一种成全吧?
我还是用你最厌恶的热武器解决你好了。”
她自顾自说着,举枪,射击,一连串的动作无比流畅。
男人却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一把拉过一旁的屏风。
看着薄薄的一面屏风,竟然轻而易举的挡住了不过几步之外射过来的子弹。
而钟离昧似乎完全不为宴楚歌攻击自己的举动生气,却神情无比难看的推开了那道屏风。
“你再这样,你信不信蓝枫,还有天朝那些你在乎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为难你的任性付出代价?
还是说,你人到了这五洲大地,天朝的人和事你都不在乎了?”
他完全不掩饰自己能往返于两个时空之间的真相,甚至还不惜以此来威胁宴楚歌。
试图让宴楚歌被他牵着鼻子走。
宴楚歌却笑了,“你是老糊涂了吧?
你、我……还有我们实验室的所有人,哪一个不是被那老匹夫杀了全家带回去的试验品?
你觉得我会在乎那边的人?”
宴楚歌不是情感太丰富的人。
古武实验室的高级负责人为了让他们所有人都能集中精力一心向武。
挑中苗子的时候就会斩断他的一切社会关系。
培养的途中也是认为的斩断成员们的一系列情感链接,好让他们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研习古武上。
她落落大方的站在院门前语带嘲讽,“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无聊!
让这些人送人头有什么意思,不出来亲自跟我打一场吗?”
隔着院门,男人像是喉咙里卡了一口八百年老痰的声音传出来。
“欺师灭祖的人没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且先打吧,我也很好奇,在这个古老的时空乐不思蜀的你功力退步了多少。
还有没有资格让我出手。”
宴楚歌嗤了一声,却是把鞭子往腰间一缠,直接扛了一把枪出来。
“扶桑圣君的高足们应该对这个不陌生吧?
让开,还是替这些南越的炮灰们验证一下大乾火器的威力?”
她一路从门口杀到城主府最重要的院子里,速度固然不慢,可城主府的守卫也该反应过来了。
彼时挡在她面前的除了扶桑圣君的下属们,还有许多渠阳城的官差。
那些官差们虽然没有上过正面战场,可也是听说过的。
南越朝廷的正规军在大乾王军的火器上栽了不小的跟头,之后能勉强翻身靠的也是火器。
听到宴楚歌说她她手中拿的是火器,立刻就慌了。
而扶桑圣君的那些下属们则迅速面露警惕,却并未立刻出声。
宴楚歌闻言冷笑一声,“你果然还是如之前一样嘴硬且无情!
看这样子,哪怕是拿着热武器收买了扶桑又拉拢了南越,你还是没放弃说服身边人放弃使用热武器吧?
那就别怪我客气了……”
话音落下,她高举着手中的步枪冲着挡在门口的人就开枪。
那些人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摆着武林高手的姿势,却连一丝的攻击都未能做出就倒在了宴楚歌的枪下。
他们似乎忘了自己身负不一般的武功,也忘了他们其实是有火器可以还击的。
可宴楚歌没忘了她的目的。
于是,哪怕周围城主府、太守府的官差无数,还有扶桑圣君麾下的高手在阻拦,宴楚歌还是务必强势的冲入了院内。
而就她跨入院子的瞬间,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院子内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
轰隆隆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一团黑色的毛球顶着两颗翡翠似的眼睛在众人不曾留意的角落里窜到了宴楚歌身上。
一路上都无比明确的表示她要见扶桑圣君的宴楚歌却像是忽然不想找扶桑圣君了。
目标明确的冲着与城主府比邻而居太守府而去。
而此时的城主府里所有的守卫力量全被突发的爆炸给吸引了过去。
太守府的人也多半赶到了城主府里,所剩的那些人也绝不是宴楚歌的对手。
狗蛋儿蹲在宴楚歌的肩膀上跟个挥斥方遒的将军一样为她指着蓝枫的藏身之处。
一人一猫肆无忌惮的冲入太守府的书房。
那么张扬,自然是有人发现的,但发现了不代表能追上。
而且这个时候,朱梨他们估计是听到城主府的动静了,为了给宴楚歌分担压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