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是凤玄冥的贴身暗卫,宴楚歌刚和凤玄冥相识的时候,又充当她和凤玄冥之间的桥梁。
老三应该算是除了朱颜和疾风那几个之外又一个得到宴楚歌和凤玄冥两个人真传的人。
对于他提供的线索,宴楚歌是不怎么怀疑的。
闻言瞥了一眼一路骑过来的铁家伙,“咱们进城的时候,注意到这些家伙的人多吗?”
老三苦笑着咧嘴,“能不多吗?
几乎全城的人都在看我们,这会儿外面还有人在围观呢!
属下都担心我们屁股都没坐稳,南越朝廷的人就杀过来了。”
他们此行其实并不着急赶路,也没有非得要骑车的需求。
但宴楚歌一开始就给所有的侍卫都配备了机车,一路轰鸣过来,感觉比直接拿刀架在南越皇帝的脖子上还像是挑衅。
宴楚歌听出老三的疑惑和无奈,却故作不知。
还笑着打趣老三,“你也不赖啊,我们这一群人如此嚣张,顶着我这张脸还能在南越境内一路畅行无阻,连穿三城。
这些年在南越没少花钱吧?”
南越朝廷的确从上到下腐败的都快烂透了,可毕竟还没倒下。
宴楚歌顶着大乾皇后的脸,带着二十多个骑着古怪机车的侍卫一路上简直不要太张扬。
可哪怕这样的他们在路上被所有人当猴子围观,可从朱雀城到渠阳城,连穿三座城池,却一点阻碍都没有遇到。
反应过来的陆时骁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他面对的是一个真正的帝王。
将杀人诛心之举说的如此的云淡风轻,脸上还带着笑。
这样的人,是他不得不承认的确很强,又清楚的知道自己一辈子也成为不了的。
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佩服,冲凤玄冥抱了抱拳,“我这就去找沈寂。”
凤玄冥随意的颔首,“顺便替朕转告夜鹰和秦时关,立刻核查给王军投毒的人。
明确身份后,不用问许多,就地处决后悬尸朱雀城北门,以祭奠此次事故中牺牲的烈士们。”
与大乾为敌的人很多,可来历就那么几个。
问过来问过去也没什么意义,于凤玄冥而言,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军心,震慑南越百姓。
一群人各自领命后散去,和南宫肆一起来的将士们开始搬安置点的物资,那些人回过神来。
“不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不需要人煽风点火,那些安置点里的百姓自己就先傻眼了。
“你们不是说大乾朝廷对你们不够好吗?”
凤玄冥冷眼看着那些人,“朕和皇后的确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放着自己的百姓不管,千里迢迢,出钱出力来救你们。
既然对大乾朝廷不满意,你们对谁满意就去找谁好了。
大乾的东西,不喂狗!”
话说完,他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任凭那些人怎么嚷嚷都不再回头。
听得身后还有争吵的声音,果断道:“我们只拿走自己的东西,如果人试图拦截,以抢劫论处!”
之前还缩手缩脚,不愿与伤员们动手的将士们立刻放开了手脚。
镇压南越难民,搬运物资,毫不手软。
不过一个时辰,本来人声鼎沸的安置点立刻被搬空了。
那些南越的难民们站在光秃秃的野地上不知所措。
而大乾王军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一个个满脸兴奋,哪怕是吊着胳膊,瘸着腿的伤员们也都乐的龇牙咧嘴的。
只等着高高兴兴回到自己的故国去。
凤玄冥策马上前,对那些南越的难民们道:“牵连、挑拨离间、沽名钓誉,你们对大乾朝廷的评价朕都听到了。
朕本来想率队一走了之的,不过又觉得应该让你们看看我大乾将士真正不想救你们时的样子。”
他不但没有阻止那些嘻嘻哈哈,满脸笑容的将士们。
甚至还特地策马绕到一旁,让那些南越的难民们亲眼看到将士们兴高采烈的样子。
这一骚操作成功让兴奋的人更兴奋,悲催的人更悲催了。
而就在大乾的将士们呲着个大牙傻乐呵时,凤玄冥又一次口吐扎心之语。
“朕知道,你们当中有一部分人是无辜的。
你们没有抱怨大乾,也不曾伤害朕的将士,只是想求得一隅之地以安身。
然朕是不可能拖着整个大乾去一个个分辨你们的是非善恶之心的。
所以诸位,如果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那就只能怪你们身边的人蠢了。
要说连累,你们的确是有资格说那话的。
不过,事已至此,也仅仅是说说而已了。
告辞了诸位,后会无期,江湖不见!”
高昂的声音落下,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