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缩了缩肩,“那十三个人的的身份信息拿到了吗?”
司琼像是要将功补过似的将早就准备好的资料呈给了她。
“都在这里了。
从目前的线索而言,这十三人也不见得全是穿越者。
尤其是那个前朝钦天监的那个人,属下特地研究了他的生平,感觉比起其他人,他更像是被人劫财灭口的。”
言粗估手上熟练的翻看着司琼呈上来的情报,不出意料的,司琼口中那个前朝的钦天监的官员的信息放在第一个。
“大玄钦天监监正,还被贬过职,家也被抄了?”
宴楚歌颇为惊讶道:“钦天监不就是一群神棍吗,他们费劲巴拉啥这么一个人做什么?”宴楚歌一直在努力的阻止自己用属于大天朝人的思维去衡量这个世界的人和事,不允许自己透露出丝毫的优越感。
可只有对一个群体,她从来都嗤之以鼻,那就是钦天监。
钦天监本来只是一个预测天气和自然现象的地方,被一再神化后就成了上天与权贵们交流的使者。
再一捧,就直接成了上天的代言人了。
就连她穿越之初也差点因为钦天监的一句“凤命”成为天启朝堂之争的祭品。
是以她真的无法相信同样从大天朝来的老相识们怎么会费那么大尽去对付一个神棍的。
司琼默默听着宴楚歌表情都写满了对钦天监的嫌弃。
忍了忍,还是装着胆子道:“可是主子,这人就是因为预测天象及准,坏了墨风涯的事才被贬的。”
凤玄冥被“救世主”这个词逗乐了。
“如此说来,咱们面对的不只是一股敌对势力了?”
话说完才反应过来,“不过他们能如此精准的针对你一手造就的技术及其衍生行业,说明他们对你之前所处的环境应该也是很了解的吧?
有没有可能除了你和扶桑圣君,他们也是从那个世界来的?”
宴楚歌一时间也摸不准了。
她的表情颇有些扭曲,“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穿越这件事挺难的。
为什么我现在觉得天朝和五洲大地之间的时空壁垒变的跟个大漏勺一样?
来了就算了,还就盯着我转悠,合着这漏勺是我带过来的吗?”
她有些怀疑人生的问凤玄冥和司琼,“你们一个老古董,一个百晓生,对五洲大地这些年的情况应该还算是蛮了解的吧?
在我之前,听说过有什么人性情大变,或者带来什么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的吗?”
问这话纯粹是气昏了头了。
哪怕已经到这种情形了,宴楚歌还是觉得穿越并不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倒是不见得说她宴楚歌就必须是这个时空唯一的穿越者才能凸显她的特殊地位。
五洲大地那么多人,也不是每个穿越者都如她一般张扬高调的。
但是不高调的人全部暗戳戳的冲着她来,这就很莫名其妙了。
凤玄冥大抵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还真就认真思索了一下,“你还记得那个冒充萧骆嫣的罗燕吗?”
“当然记得。”
一个不学无术,妄想着用穿越改变命运,却差点给她和凤玄冥带来灭顶之灾的小太妹,她怎么可能忘记?
何况萧骆嫣还在她的异瞳空间里躺着呢,之前送两个孩子进去的时候还看了一下,想忘记是不可能的。
不过,“你是说,罗燕说的那个老道士?”
话说完她便自我否定似的摇头道:“不可能。
那个老匹夫比狐狸还狡猾。
听罗燕的说法,我们这些人会出现在五洲大地,和那个老匹夫不无关系。
但即便如此,穿越这件事还是充满了不确定性的。
那个人是绝不会拿自己冒险的,他舍不得自己在那边好不容易经营得来的功名利禄和权势地位。”
这意思,便是的确有第三股穿越力量了。
这俩人也是,聊起来就不自觉的露出一种彷佛旁边有壁的感觉,旁边的人完全插不进去话。
司琼早就习惯了两个人非主动的排异行为,等他们聊完了,才弱弱道:“主子,您不问属下都忘了。
如果没有预兆突然出现的东西就能证明对方是穿越者的话,或许在您之前就有人穿越了的。”
宴楚歌挑眉,“谁?”
“发明香皂和白糖、还有精盐、还有水车的那个人。”
怕自己的情报失误,误导了宴楚歌,司琼还特地翻了一下自己记录情报的小册子。
“此人号称十三幺,名下没有具体的商铺,但市面上许多厉害的商行都有其参股。
这个十三幺身份神秘,从未公开露过面。
而且香皂、白糖和精盐、水车是分别隔了几年才面世的。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