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他们当小婴儿,但哄一下还是必要的。
没有人能拒绝成功的夹子音,哪怕是奶糖和豆包这两个小奶包也不能。
奶糖早就黏宴楚歌身上了,本来还想傲娇一下的豆包被宴楚歌一阵挼,也立刻举了白旗。
母子三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笑成一团。
什么近乡情更切,久违的疏离,根本不存在的。
凤玄冥在一旁看着妻儿玩在一起,高悬了一整夜的心终于回归原位。
也不上前打扰,就坐在暖炉旁拿着折子看了起来。
一家四口不洗漱、不吃饭,玩儿的不亦乐乎。
等宴楚歌陪着两个孩子洗漱更衣、用了一天中的第一顿膳食,都过了午膳时间了。
走出光华殿的时候嘴角都是高高翘起来的。
凤玄冥揽着爱妻的纤腰喟叹出声,“这下可放心了?”
他太知道宴楚歌的恐惧和担忧了。
四年前离开的时候她害怕自己苍老的面容为凤玄冥所厌弃。
当然,这不是宴楚歌最害怕的。
她真正害怕的是自己会因为不甘心而变的跟这个时代被困在内宅里的妇人们一样为了争宠把自己变成个怨妇,歇斯底里,毫无尊严。
而四年后,她害怕孩子们怪她的失职,更害怕孩子们因为她的失职而受委屈,变的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凤玄冥用了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告诉她,她担心的这些,其实都不是问题。
宴楚歌不禁有些疑惑,“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能感受到孩子们对
她的依赖和亲近。
那种依赖和亲近不是什么天然的母子情缘,而是一种无比自然的感觉。
就好像在孩子们心里,她这个母亲从来没有缺席过他们的世界一般。
宴楚歌怎么也想不到凤玄冥是如何帮她和孩子们维系这份亲情的。
而凤玄冥的回答更出乎她的意料。
他说,“孩子们的世界其实很简单,只需要给他们一个支撑你爱他们这件事的理由,他们就会无条件的信任、亲近你。
实不相瞒,在你容貌恢复正常后的那两年中,我带孩子们去见过你,而且不止一次。
他们见到你的时候,有时候你在与人厮杀,有时候在挑灯夜读。
还有一次你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我带他们去的时候,你真气紊乱后正在自行调息。
当时你的样子,应该是刻在他们的记忆中了。”
凤玄冥说着,眼中难掩心疼。
“我告诉他们,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回到我们身边。
他们很爱你,问都没问一句就相信了。
不能去见你的时候,经雨他们会每隔一段时间就送一幅你的画像来。
总之,你在外面的这些年,我和孩子们都从未忘记过你。”
凤玄冥尽量没有用任何煽情的语气词,唯恐显得太过刻意,又加重宴楚歌心里的愧疚。
宴楚歌却郑重道:“我相信,相信你和孩子们爱。”
从这一刻起,宴楚歌决定把之前所有的愧疚都收起来。
无论是对凤玄冥还是对孩子们、
还有公府亲人们的愧疚统统就此打住。
没有弥补的愧疚最是无用,她想,与其用无休止的愧疚来折磨自己和身边之人,还不如尽自己所能予以他们更久远的陪伴。
凤玄冥从来都是最懂宴楚歌心思的,闻言眼神微亮,雀跃的发出邀请。
“南越已经收到我们的换俘国书并给出回应了,一起过去看看?”
朝廷的大朝会每隔十天才一次,雷打不动。
他们回来的时候刚好卡在两次大朝会中间,所以他们才能有机会去处理自己的琐事。
而今师尊、孩子们都已经安抚好,便也该处理正经的朝政了。
宴楚歌郑重的点点头,“直接去御书房吧。
前前你和大臣们聊到一半被我叫走,那几个老顽固少不得要叨叨几句。
正好过去让他们看看我的功劳,好堵住他们的嘴。”
大乾建国八年有余,在凤玄冥和宴楚歌这两位主子的英明领导下朝野上下都有一股集体向财迷发展的趋势。
宴楚歌说别的那些大臣们可能还会因为她在逐鹿城做的事情而抨击她。
可若是她直接亮出此番归来带给大乾朝廷的税收,那那些大臣们可就高兴了。
凤玄冥失笑道:“忽然觉得这些大臣们俗气一些也挺好的。
只要能赚钱,就能买的他们同意我们所有的政见和决策。
相比起在朝堂上费尽口舌的说服他们,是不是简单多了?”
宴楚歌都乐了,“还真是哈?
再说了,我们两个最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