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阳就探他的真气。
才探上孟东阳的真气,宴楚歌便开口了,“如何,是不是空有表象,内里虚无?”
风九娘愕然抬头,“可是,这些年,他也曾以一己之力打退……”
话没说完,眼睛便落在了被宴楚歌拿下的那些人身上,随即恍然道:“当初被孟东阳打败过的人都已经被皇后娘娘拿下。
难不成,当初他们都是在配合孟东阳演戏?
总不会,在那么久之前,他们就沆瀣一气了吧?”
风九娘简直不敢想相信。
而孟东阳亦狡辩道:“污蔑!这都是污蔑!
傅云天,老夫根本不认识你!
还有这些孩子,都说是老夫篡改了他们的记忆,可谁又知道是不是皇后篡改了他们的记忆?”
你不是说我篡改他人记忆吗?
反正记忆既然是可以篡改的,谁又分得清楚真假?
孟东阳脑子转的很快,转移攻击力的角度亦很刁钻。
可她却低估了一个王朝的力量。
所以当他话音落下,就有一群人站了出来。
“那我呢?
我也是被皇后娘娘篡改了记忆吗,我的好义父?”
站出来的是镇远府一位知名度极广的青年,出名到天下人都知道他是镇远府未来的主人。
此时却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孟东阳。
“我很清楚的记得我的家在河
东,而且,很不巧的是,我只是因为顽皮犯了错,怕被父亲母亲责罚,才求乳娘和乳父带着我回庄子上逃避父亲的责罚。”
那话说的,好像宴楚歌和凤玄冥不按照他说的做,就是在草菅人命似的。
而他也没给宴楚歌和凤玄冥更多发声的机会,便又语重心长道:“陛下,皇后娘娘,老夫知道,白家和纳兰家都曾开罪于皇后娘娘,可白家主和纳兰夫人已经被迫让位了,还请二位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还有揽月宫……”
他一语三喘的为那些人求情,一遍遍的阐述着他们做了多少好事,行了多少义举,把擂台上下的人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宴楚歌的态度却异常强硬,“倘若,本宫坚持不放人呢?”
孟东阳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好像下一刻就能飞升似的。
说出口的话却比明着威胁还令人恶心。
只见他扬声道:“诸位,我等武林同道历来都是相互扶持,彼此帮扶的。
如今这许多武林同道含冤受难,我们能袖手旁观吗?”
回答他的自然是一声声的“不能!”
群情激奋,眼看现场就要失控,宴楚歌眼底杀气肆意,“振臂一呼,云集响应,孟公真是好威风啊!
不过你不妨先睁眼看看,他们又是何人?”
话音落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被冥王军强势且迅速的开辟出一条道路来,为首的,却正是宴楚歌亲自收到朝中,令群臣头疼至极的傅云天。
而他身后,跟了一连串的人。
老少妇孺皆还有,只是他们大多都身体残缺不全,有着可怖的伤口。
最后面,是一群六到十岁的孩子
,有男有女,神情懵懂,却又带着一种不属于孩童的死寂。
孟东阳恶人先告状,“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不同意你草菅人命,你就要拿我镇远府的孩子们来威胁老夫吗?”
只可惜,这一次他算计错了。
都不等他继续污蔑,或者误导其他人来对宴楚歌进行抨击,就被一个孩子尖声怒斥“老坏人,你别血口喷人!
皇后娘娘是我们的大恩人,你才是坏人,你杀我全家,还想让我为你做事,我与你势不两立!”
小孩儿尖锐的嗓音在人群中格外的突兀。
关键是现场还不止有一个小孩儿,那个小孩儿话音落下,其他孩子们争相怒斥,“就是!
老匹夫,你杀我全家,害我家破人亡,还给我喂药让我失去记忆,认贼作父,我要杀了你……”
“畜生!
把我儿子还给我!
我的孩子呢……”
孩子、妇人,成年的男人的怒骂是交织在一起,虽然是声声怒骂,但从他们的怒骂声中泄露出的点点真相却令人不寒而栗。
将凤行最是敏锐,直接冲到了宴楚歌面前,“皇后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那个问题。
而孟东阳却还在那儿不以为然道:“盟主何须与她多言?
想要草菅人命不成,就找来这么一群看着凄苦的人来污蔑老夫而已……”
“污蔑?”
傅云天纵身一跃跳上擂台,“老匹夫,你看着我这一身伤再说,他们方才的
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