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
上一躺,“把人带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废了武功后交给二哥。
与二哥说清楚他的身份和咱们之间的过节。
至于外面那些人,甄别一下,就分别送给咱们交好的各大商户吧。
凤鸣阁和云中楼也送两个,告诉他们,都是商门的精锐,想怎么用,他们自己说了算。”
薛洛锦一听宴楚歌再度提到商门,整个人就像是被引发了什么疯病似的癫狂道:“贱人,你敢对付商门?”
“不过是一个商户,我有何不敢的?”
宴楚歌说着,走下宽大的床榻,“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
我一直想将大乾商业掌握在自己手里,奈何商门树大根深,着实没有攻破的门路。
如今倒是找着机会了。”
说话间,一掌打在了薛洛锦的丹田处。
“双腿俱废还不老实,想给我全力一击?
你在鼎盛之时都打不过我,如今已然是个残废了还想打赢我好换回你在我手上丢失的面子,你觉得可能吗?”
先是断了双腿,后又被宴楚歌废了丹田。
短短片刻功夫,薛洛锦从名震天下的魔教教主变成了一个还不如寻常人的废物。
他目眦欲裂的的跟着宴楚歌,“贱人!
你最好杀了本公子!
否则,本公子一定将你扒皮抽筋,生不如死!”
身体的痛苦让他已经做不出太多生动的表情来恫吓人。
但只是口中的污言秽语就已经让宴楚歌明白,这个人,除非让他现在就死,否则他是学不乖
的。
“武林盟主?”
宴楚歌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且不说你的能力能不能当上武林盟主,当今大乾的武林盟主夫妇乃是我亲自封的武国公。
有他们在,大乾武林和朝堂便无嫌隙。
而且,武林盟主夫妇对我恭敬有加,连他们唯一的儿子都是我大乾的御前侍卫。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舍弃大乾皇后的身份跟着你去博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落到我头上的武林盟主的位置?”
薛洛锦,自封的魔教教主。
两年前忽然出现在大乾武林之中,短短两年时间混的风声鹊起。
彼时宴楚歌的容貌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可心脉还是弱一些。
此人却为了立威广发英雄帖要挑战苍山圣主。
身为苍山圣主,不接这个挑衅,是整个苍山门的耻辱。
所以她哪怕知道自己心脉不齐,还是接受了这个挑战。
薛洛锦却在擂台上作妖,当众与她定下赌约,他若是赢了,宴楚歌就得以自己的身体为赌注,陪他一夜。
彼时薛洛锦的挑战早已经传遍江湖,他的赌约一提出,知道她是大乾皇后的那些武林中人就疯狂起哄。
宴楚歌骑虎难下,不想答应,也只能答应了。
那一战,宴楚歌赢的艰难。
本来愿赌服输也就算了,可薛洛锦却弄的好像自己吃亏了似的。
这输不起的样子,让宴楚歌着实看不起。
薛洛锦闯江湖的这两年过于顺利,到哪儿都被人捧着。
尤其是他那
张雌雄莫辨的脸更是让他吃尽了福利。
久而久之,好像薛洛锦就理所当然的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他疯狂。
甚至连死不要脸的骚扰都当成了是对女子们的施舍。
独独在宴楚歌这里,他是次次碰壁,甚至多数时候还会吃了闭门羹。
之前他总想着,宴楚歌一个女人,放着大乾皇后的位置不好好坐,非要四处流浪,定是凤玄冥不要她了。
也就是面子上过不去,才在自己面前死撑着而已。
他觉得和宴楚歌可以来日方长。
没想到宴楚歌说走就走,毫无预兆。
他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甚至放
薛洛锦有些恼羞成怒了,“宴楚歌,你别不知好歹!
不就是个大乾皇后吗?
若非本公子不关注狗屁的天下大势,这东洲如今是谁做主还不一定呢!
大乾皇帝又如何,本公子不过是动动手指,他就被弄的焦头烂额了,如此无能之辈……”
薛洛锦还在那儿吹牛皮,宴楚歌默默把手缩到了袖子里,“所以,玄北的民乱是你在背后搞鬼?”天下人只知魔教教主红衣玉面,天赋异禀。
可宴楚歌却知道,眼前之人乃是五洲大地第一首富商门的少主。
薛氏一门,经商的历史早就无从考究。
世人只知道薛氏所有人的都在经商,上到七老八十,下到弱冠之年,无论男女都在经商。
甚至薛氏一门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