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作为继续拿捏宴楚歌的把柄。
宴楚歌看着眼前的凤玄冥,心底一片柔软。
他看上去一派镇定,甚至还能冷静的为自己出谋划策。
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唯恐宴楚歌的人生被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给操控了。
轻拍凤玄冥的手,宴楚歌柔声道:“安心,想当初,我还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圣文公府嫡次女的时候,那么多人都奈何不得我。
如今我身边有你,身后有大乾,谁想拿捏我,还不得仔细掂量掂量?”
凤玄冥固执的看着她,“反正你不能对外泄露你的身份。
就目前知道的这些人,你也务必叮嘱他们,再不能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了。”
宴楚歌自己心里倒是不惧,可看着凤玄冥这患得患失的模样,也只能认真应下,“好,我听你的。
以后谁若是说我是虞初薇,我坚决不承认,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怕他再多想,宴楚歌干脆装作好奇的样子转移话题,“话说,中央帝国大阵封关多年,按理说,裴皇后怎么也不应该和
楚皇,还有慕容婉产生交集吧?
他们究竟是怎么勾连在一起的?”
执剑长老在苍山门的地位等同于王朝的摄政王,只要真正的门主不在,可以替门主打理苍山门的一切事务。
紫韵知道以宴楚歌的身份不可能长久的留在苍山门里,只当一个任劳任怨的苍山圣主,遂郑重的应下了宴楚歌的安排。
所有人都离去的时候,当了一天背景板的凤玄冥才开了口。
“短短半年时间,苍山门两任圣主接连出事,老圣主的丧仪上,那些武林中人一定会对你这个新上任的苍山圣主多方刁难。
而一旦你连老圣主的丧仪都办不好,你的继位仪式就会成为他们和苍山门弟子双双为难你的新平台。
你可想好这些事情要如何面对了?”
当了一天端庄持重的苍山圣主,这会儿难得能放松一下,宴楚歌整个人都歪倒在了凤玄冥身上。
懒洋洋道:“我不是还留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吗?
这段时间,足够我将苍山门彻底掌握在手中了。”
她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就是去大楚的时间又得推迟一些了,一想到这期间大楚那群傻逼可能又会冲着我这个所谓皇太女的身份做出什么蠢事来,我就忍不住暴躁。”
凤玄冥惬意的把玩着宴楚歌的发梢,似乎并未因宴楚歌目前的遭遇太过忧心。
听到她这话,却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被裴皇后安排过来离间你我和圣文公府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事情发生不久,宴楚歌之
前又被气得够呛,所以不用怎么回忆就脱口而出,“梅雪衣啊,不是说她是中央帝国裴皇后母族的旁支之女吗?
怎么突然想起来她来了?”
凤玄冥拥着宴楚歌叹了口气,“白日里刚得到的消息,梅雪衣的确是裴皇后母族的旁支之女,但梅雪衣这个名字,却是楚皇定的。”
中央帝国皇后的母族和大楚皇帝,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势力被凤玄冥的言语联系在了一起,宴楚歌心里陡然有了一个极其不妙的猜测。
她艰难的爬起来,和凤玄冥四目相对,“你想说的,应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后者大手轻抚她眉心,将她不自觉拧在一起的眉心给揉开,说出口的话却是让宴楚歌几乎要心梗的程度。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你那对父母也算是很了解我们了。”
他重新将宴楚歌揽入怀中,语气讽刺道:“虞初薇的父亲叫元雪衣,他们便找一个叫梅雪衣的女人来勾引我。
以你的性情,但凡我对那个梅雪衣有那么一丝丝的青睐,你我之间,就只剩下反目成仇这一种结局了。”
凤玄冥说的很平静,宴楚歌心里却是炸开了一道惊雷。
“什么意思?
你是想告诉我,楚皇和慕容婉早就知道我就是虞初薇了?”
元雪衣是虞初薇的父亲,不是宴楚歌的父亲。
如果有人想拿元雪衣来刺激宴楚歌,只能说明他们已经知道了虞初薇和宴楚歌之间潜在的联系。
凤
玄冥按住激动的宴楚歌,平静道:“或许还不能确定,但他们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件事,至少说明他们对你的身份是存疑的。
现在,我们能做的,要么就是当做没发现这件事,只将梅雪衣的存在归咎于裴皇后。
要么,择机向慕容婉和楚皇承认虞初薇的身份,正好借机脱离大楚,如何选择,任凭你自己决定。”
看上去好像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二选一的选择题,宴楚歌却幽幽看着他,“那两个人,还不知道我就是虞初薇呢,已经将我推到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