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的公主。
到时候他们的火力自然而然的就会集中在楚骄阳身上。
楚皇和慕容婉既然一开始就能做出捧杀宴楚歌,让她给楚骄阳当挡箭牌这种事来,宴楚歌现在想拒绝当这个挡箭牌,他们还真不一定能乐意。
凤玄冥亦霸气十足道:“他们最好配合。
若是不配合的话,就该轮到朕这个驸马爷出场了。
大楚那些个刺杀了你几十次都没能成的大臣和朕之间,哪个更能威胁到楚骄阳的安全。”
宴楚歌闻言一乐,“陛下威武!
如此,臣妾就全仰仗陛下了!”
“好说!”
凤玄冥一脸的得意。
宴楚歌忍俊不禁,看着他带着自己走的方向越来越偏,狐疑道:“这是带我去哪儿?”
“在屋里待了一天,带你到校场看看。”
凤玄冥自然的说着,“你不是想将凤凰山基地搬过来吗?
以你目前的身份,他们若还在外面,你出宫也不方便,朕在宫里给你找了一出校场,让他们搬过来,你办事也方便一些。”
宴楚歌鼓着脸心里在打鼓,“凤凰山基地我是用来办私事的,让他们住在宫里,不会让大臣们盯上吧?
”
就当下一两年的时间,宴楚歌是不担心的。
但她心里很清楚,大臣们现在还不敢置喙她和凤玄冥太多,只是因为他们在朝中的地位是她给的,而他们还没有在朝中站稳脚跟,所以不敢与他们闹的太难看而已。
不管在哪个朝代,时长日久,大臣们都会生出自己的小心思来。
到时候大臣们一旦盯上凤凰山基地那些人,拿朝中约束军队的规矩来约束那些人,那她想做的许多事情就没那么方便了。
凤玄冥最初查到这些的时候整个出离愤怒,几乎就要冲过去当面质问楚皇和慕容婉到底怀揣的是什么心思,甚至很想派人去刺杀一下楚骄阳。
他们不是珍视楚骄阳到拿宴楚歌去给他当挡箭牌吗?
那他就让他们珍视的楚骄阳也尝尝三不五时被人刺杀是什么感觉?
就算不能真的杀了楚骄阳,也得吓一吓他。
可这种种念头,在看到宴楚歌或恬静、或狡黠的笑容后就全都压了下去。
他跟楚皇和慕容婉没有任何恩怨,他只要与对方有任何不愉快,宴楚歌很快就会想到事情皆因她而起,自然也会知道,慕容婉辛辛苦苦与她相认,就是为了让她给楚骄阳当挡箭牌。
那可是她的生身父母,若是从一开始就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却被人当成了另一个孩子的挡箭牌,她若是知道了得多难过?
如此想着,凤玄冥才持续留意着大楚的动静,却没有对大楚有所动作。
直到方才慕容璞出现的时候宴楚歌对慕容璞不假辞色,他才反应过来,宴楚歌手下也有那么完善的情报系统,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所以才在慕容璞一再为了楚皇和慕容婉逼着宴楚歌表态的时候,才会毫不留情的怼回去。
听得宴楚歌的疑问,凤玄冥苦笑道:“朕还以为自己一直瞒的挺好呢,现在看来,我们知道真想的时间应该相差无几吧?”
宴楚歌咧嘴一笑,“我
还不知道你吗?
跟我有关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能瞒的过去了?”
凤玄冥眨巴眼睛一脸无辜,试图萌混过关。
宴楚歌失笑,“你是不是忘了,我本就不是原来的宴楚歌,楚皇和慕容婉对我好也就罢了,我也乐意替我这具身体回报一下生育之恩。
他们既然整这死出,我自不会再为他们费心费神。
又何须你那般辛苦的瞒着我?”
凤玄冥牵着她的手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也不全是怕你伤心难过,主要是你跟他们之间的血缘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在身份上占据天然的优势。
这件事情不处理好,哪怕从知道你们的关系来吃亏的一直都是你,舆论上还是会对你很不利的。”
身在这个时代,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就像宴楚歌,自己什么都没做,就因为慕容婉的一句“你是大楚皇太女”,前前后后遭遇的刺杀和针对就不计其数。
可只要有心人挑事,还是可以给宴楚歌冠上不孝的罪名。
凤玄冥的隐忍不发,有那么一丝丝的原因是怕宴楚歌伤心,更多的是担心时机还没到,万一事情闹大了,宴楚歌会沦为舆论攻击的对象。
宴楚歌又岂能不知当中的复杂纠结,“那现在呢,就我和大楚这个尴尬的关系,你有什么处理建议吗?”
凤玄冥估计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考虑这件事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开了口。
“三个方案,其一,也是最简单的
,就像你方才说的,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