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太子妃的请求,太子妃又当如何?”
宴楚歌靠在椅子上笑了,“褚大人既然听说过我,可知我手里有一药,可令人意识全无,如同傀儡一般,所有的行动全然被我控制?”
褚遂南显然是不太相信,“太子妃既然如此厉害,何不一开始就对本官用药?”
宴楚歌笑的温柔极了,“褚大人这话说的,若是可以,我还是挺喜欢你情我愿的买卖的。
毕竟,强买强卖的生意不长久,你说对吧?”
褚遂南面上表情无比复杂。
“本官可以答应太子妃的要求,但太子妃是不是可以先把解药给本官?
既是做生意,至少也得有点诚意吧?”
宴楚歌起身在书架上翻翻找找,“褚大人说着话之前不若先想想,您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炮火的轰鸣相继想起,最后的声音,赫然是在西城门。
这一次之后,炮火声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的密集了。
宴楚歌乐了,拿出针筒直直走到褚遂南面前,“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跟我提这种要求,现在就成全你。”
话说完,手中针筒直直朝褚遂南的胳膊此下去。
褚遂南忙大力挣扎,“别,别给我用药,我什么都答应!”
宴楚歌握着针筒微微一笑,“晚了!”
随即一针扎下去。
针筒里的药物催入褚遂
南体内,狗蛋儿咬着一个身受重伤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找到了?”
狗蛋儿嘴一送,“跟只泥鳅似的,可难抓了。
可把狗蛋儿给累坏了,麻麻回来后要给我做好吃的。”
“就知道我家狗蛋儿最厉害了!”
宴楚歌摸摸狗蛋儿的脑袋,“先回去吧,省的天亮后被人发现了。”
得了狗蛋儿的同意后才将其收进异瞳空间里。
转身对上褚遂南空洞的眼神,忍不住嗤了一声。
一个自诩爱民如子,实则有奶便是娘的伪君子,若不是为了抓那躲藏在暗处的那个影子,她才不会跟这伪君子费那许多口舌。
她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手上也跟小孩儿似的把玩着那根漂亮的鞭子。
说出口的话却让褚遂南只觉得如坠冰窟。
他浑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目呲欲裂道:“他们都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冲我来!”
门外又响起震天的爆炸声,宴楚歌嘴角微勾,“这世上无辜的人多了去了,不过,从现在起,他们就都不无辜了。
褚大人可要记得,他们是为了帮你保守秘密而死的。
你可以继续装一问三不知,就是不知道你这太守府,还有宁翊郡的人能经得起几轮儿轰炸?
万一到时候整个宁翊郡都被夷为平地,只有褚大人这个宁翊郡的父母官还活着,这就很尴尬了吧?”
褚遂南身为一郡太守,也算是经历过不少风浪的了。
尤其是大玄内乱后,各方为了拉拢它,将宁翊郡收为己用什么样威逼利诱的招数没使过?
可是想宴楚歌这般,都已经破解了他虽有的防御体系,甚至连他本人也都控制住了,却还不提任何诉求的人褚遂南真的是第一次见。
她甚至觉得宴楚歌之前问虞初衍的下榻之处只是一个幌子,是是是,她纯粹就是来折磨人玩儿的。
就在褚遂南默默腹诽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令人腿软的虎啸。
紧接着,就听到了下属的惨叫,“啊啊……”
凄厉又突兀的惨叫声传来,伴随其后的是守卫们不明所以的惊呼,“哪儿来的老虎?
快把门关上,关门啊
……”
乱七八糟的声音穿过长长的廊檐传到书房里,褚遂南既惊且慌,“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宴楚歌静静的笑着,“我早就提醒过褚大人,让您约束好自己的下属,不要让他们妄图出门去搬救兵。
看来,褚大人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啊?”
褚遂南先是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道:“老虎,是你带来的?”
话音才落,一阵急促的惨叫声又传来。
宴楚歌笑的更欢快了,“我的小伙伴儿好像等不及了呢,褚大人,您想好了吗?”
她说着,素手微抬,长长的鞭子甩出去,门被大开,一颗血糊糊的脑袋就滚入了二人的视线。
知道战争会死人和亲眼看着熟悉的人死在自己眼前是完全不一样的。
褚遂南眼睁睁看着那颗脑袋滚到门槛处,撞在门槛上又回滚数圈,沿着台阶滚了下去。
褚遂南彻底奔溃了,“我说,我告诉你轩辕王的行踪,你放了他们……”
宴楚歌却是微微摇头,“你错了,我要问你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