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要联合宴公和御史针对世家。
但奇怪的是,他们好像是纯粹的为了针对世家而针对世家,到目前为止还未露出天涯他们的目标。”
宴楚歌一脸纯真的眨巴着眼睛,“世家和寒门本就是宿敌,殿下有什么好疑惑的?
至于如何处置这些人,难道不应该是三司和宗正寺该考虑的事情吗?
什么时候,断案判是非这种事情也需要一国之君亲力亲为了?”
一旁的北堂皓弱弱举手,“郡主,容下官提醒一下,若是按律法处置的话,您和独孤尚书都得下大狱了。”
宴楚歌惊的瞪圆了眼睛看凤玄冥,后者无奈颔首,“你不但女子干政,还擅自调兵。
皇后出身独孤家,犯下谋逆大罪,独孤寻身为独孤家嫡长孙,自然要受牵连。
甚至是孤自己,身为太子,本应该在北燕御敌,却擅自回京,是为抗旨不尊。”
宴楚歌呵呵一笑,“所以,这个特殊时期,律法根本就是摆设。
朝野上下,凡是与叛乱有关的人和事,只要能找一个合适的由头,怎么处理,全是殿下您说了算吧?”
凤玄冥莞尔一笑,“孤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帮孤找这个合适的由头。”
宴楚歌倒是不推辞,只是歪头看向北堂皓和大理寺卿、以及宗正寺卿,“由头要找,不过还是要辛苦一下三位大人才是。
你们就将这次的事情当成正
常的案件去查,你们需要的证据,会有人主动送上来的。
我保证,所有该处置的、该保住的,都证据确凿,绝不会给人以诟病之机会。”
几个人齐齐看着凤玄冥,毕竟凤玄冥才是他们的主子。
后者淡然颔首,“就依郡主所言,按正常程序去查吧,有什么动静再来找孤。”
北堂皓和大理寺卿、宗正寺卿一眼离开,独孤寻却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眼神复杂的看着宴楚歌,哀哀叫了一声“殿下。”
凤玄冥闭了闭眼,沉声道:“皇后谋逆,是为七皇子谋划。
从丞相不再事事听她摆布的时候,独孤家就已经被她放弃了。
然此番丞相率领叛贼尊七皇子为新帝是事实,你想保全独孤家,必须要有所取舍。”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宴楚歌的绣春刀断了之后一时半会儿没有趁手的长兵器,拿着三棱军刺和敌人杀的费力。
那些禁军改了策略之后,宴楚歌就打的有点费力了。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那些禁军也不知道什么来路,跟杀不完似的,跟她玩儿车轮战。
宴楚歌起初还杀的酣畅淋漓,后来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疲累之间,难免松懈。
也就是这时,一枚箭矢破空而来,直逼宴楚歌后心。
她都感受到身后的危险了,然而,几个禁军左右夹击,宴楚歌根本避无可避。
她弃了三棱军刺,纵身一跃,双手成掌,将所有的内力汇聚于掌心轰出去。
只希望散发的内力能卸去背后之箭的疾风杀伤力,留她一条命在。
奇怪的是预料之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反倒是宴楚歌全力一击后省心有些不稳,差点从宫墙上率下去。
身体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中,宴楚歌愕然回头,就看到了满脸是血的凤玄冥。
她呲牙挤出一个笑容,“来的比我想象的还要早一些。”
顺势从凤玄冥的怀里跳出来,稳稳落地,指着独孤若和她身边那些禁军道:“这些人都知道你身世有问题了,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凤玄冥抽出一条鞭子递给她,“一起来。”
即便宴楚歌才当着他的面死里逃生,凤玄冥也未将宴楚歌当成是需要被自己保护的菟丝花。
宴楚歌亦是乐的被如此对待,“这些
禁军不对劲,让弟兄们小心应付。”
不用凤玄冥特地吩咐,他身后的疾风就已经给
两个人一人舞剑,一手扬鞭,在宫城上大开杀戒,犹如杀神降世,魔挡杀魔,佛挡弑佛。
饶是如此,这场平叛之战还是打了整整一夜,直至天明,叛军将士们自觉无望,才彻底投诚。
“胜了,我们胜了!”
宫城内外旌旗摇曳,欢呼声一片。
凤玄冥亦是激动不已,揽着宴楚歌的肩膀满目激动。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一个人开口,其他人立即跟着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士们高呼万岁,群臣亦跟着高呼,“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士们欢呼,还可以当做是群情激动。
大臣们呼喊,却是真的认可凤玄冥的身份了。
不过凤玄冥历来都主意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