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中了剧毒。”
怕一再的隐瞒惹了宴楚歌不悦,朱颜坦白道:“老将军一遇刺,华无相就派了人禀报殿下。
可他的情报被人拦截了。
连传信的人都被截杀在半道上。
华无相没办法,同时派出好几个暗探带着情报进城,才终于在未时将情报送进城。
属下送情报入宫又耽搁了些功夫。
差不多一个时辰前,情报才传到殿下耳朵里。”
宴楚歌放下碗筷起身,“这个时候,还能出城吗?”
朱颜忙不迭颔首,“东华门晚上戌时才关,守城的是南衙禁军的百里将军,会让我们出城的。”
“让人看好我的家人,替我编好离家的理由,等我去换身衣服,拿下药箱。”
朱颜应声,招来暗卫吩咐一通,随即站在那里等宴楚歌出门。
朱颜将一切安排的很妥当,宴楚歌出门的时候公府之人无人发现。
只是,“殿下不是在宫里给楼太后守孝么,怎的也跟着出来了?”
宽大的马车里,凤玄冥就坐在主位上,看上去等了挺久了。
闻言冲门口的方向伸手,“让孤给她守孝,孤怕她气的诈尸了。”
宴楚歌无语,拽着他的手上车,“看来陛下还挺重视我外祖父,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凤玄冥难得开个玩笑,见宴楚歌不桔梗,兴致缺缺道:“东方家谋逆,父皇从来就没信过。
只是当时证据确凿,无人能证明东方家的清白,父皇才借贬斥之名将他
们送到辽东保护了起来。
包括担上谋逆之名的二皇弟和德妃,亦被赶到隆安北宫,责令他们禁足反省,亦是变相的保护。
可就在一个月前,德妃中毒身亡,二皇弟亦下落不明。
紧接着,有人给大理寺送了荣亲王父子与二皇子谋逆案有关的证据,二皇子谋逆案才重新被提起。”
宴楚歌心下大惊,“居然将陛下逼到如此地步,对方究竟是何人?”
凤玄冥摇头,“若是知道是谁就好了,事实上,我们不仅不知道对方是谁,连对方的目的都不甚清楚。”
他木着脸语气毫无起伏,宴楚歌却觉得他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