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转身定定的看着她,“你就不想为昨夜惨死的那些将士复仇吗?”
芝窑险些哭了出来,苦着一张脸,“奴婢倒是想啊!可验尸这种事,怎么可能轮得到我们来?”
“夫人您是医师,又不是仵作啊!”
祁雁知抱着胸,眼露精光,十分自信:“我觉得我比仵作有用多了!”
芝窑连连后退,“夫人你别开玩笑了,我们赶紧回家吧!水牢附近怪阴森的!”
“回家?”祁雁知想都不想,“我都出来了,你还指望我回去?”
下一秒,重新拽住芝窑的手,毫不犹豫道:“想都别想!”
“站住!”
不等芝窑拒绝,一道厉声便将俩人喝住了。
祁雁知都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来者是谁。
芝窑转身,弯腰行礼,“见过将军。”
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快成冰渣子了。
封湛领着林总管,身后还跟着两个带刀侍卫,缓缓走了过来。
祁雁知回身,冷脸看着男人,毫不客气道:“干什么?”
“是本将军问你干什么吧?”封湛站定在其面前,眉头蹙起,“这个方向你要去水牢?”
祁雁知不答反问:“昨夜那些黑衣妇人的尸体,还在水牢里?”
话音一落,林总管当即慌张的看了眼封湛。
他们也是为那些黑衣妇人而来。
封湛此时的预感极为不好,很是警惕的盯着女人,“你想干什么?”
“瞧你们这个反应,那些人应当就是还在水牢里了吧?”祁雁知的眼神在俩人间来回扫视,直截了当道:“这样也好,那你便带路吧!我要去水牢验尸!”
封湛蹙眉:“你?验尸?”
祁雁知抬起下巴,有些趾高气扬,“不然呢?”
封湛顿时无言,语气复杂,“你准备如何验?”
祁雁知一愣,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回答。
思虑半响,她犹豫道:“直白点说,便是,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