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倒是听听,听听她说的话有多放肆,听听身为一个女子,不生子又口无遮拦,一次次的顶撞哀家,到底错无错!”
一旁的天子挑眉,脸上有些许不耐。
好好看着戏,突然被卷了进来,当真是扫兴。
不过很快的,皇后也朝他投来了冷冷的眼神,似警告,更似在说,他若不好好处理,她也不怕在除夕宴与太后撕破脸。
圣上来了精神,轻咳了两声,冷声斥责:“雁儿,不得放肆。”
虽然圣上也不待见祁雁知,但他待见皇后和封湛
“快给太后认错,大好的除夕宴,惹太后生气做甚?”
祁雁知抬手,恭敬道:“太后娘娘,雁儿不懂事,您这般年岁,应当不会与雁儿计较。”
太后蓦然间瞪大眼:“你!”
“太后娘娘,雁儿错了。”
圣上连忙道:“那你说说,准备什么时候为阿湛添个一儿半女!”
话落,他转头望向一旁的皇后,瞧那面色,应当是他处理得还不错?
太后可就憋死了,一张老脸红了又青,愤愤的瞪着下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圣上有意包庇她,太后
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吃瘪。
祁禾灵也望向上位,不甘的捏紧袖子。
一只大掌落下,困着她的手掌,捏紧。
祁禾灵一怔,不解的望向一旁的封岂,只见后者对她摇了摇头,眼神复杂。
对了她今日跟封岂闹矛盾了。
祁禾灵冷冷的将手了回来,复又看向祁雁知那张可恨的脸。
只见没了太后为难的祁雁知脸色恢复如常,依旧恭敬得让人不敢随意挑她毛病。
“回陛下,这事,您恐怕得问将军了。”
话落,祁雁知垂眸,与封湛对上眼,又是一场无声无息的眼神博弈。
该你上场了死太监!
“咳咳咳”封湛低头弯腰,突然开始虚弱的咳嗽,一阵阵的剧烈咳,引得众人投来关切的眼神。
封湛咳完,还面色疲惫的抱着拳,虚弱道:“回陛下咳咳微臣身子尚未恢复咳不知您方才问了什么?微臣没听清咳咳咳”
等他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他两旁,祁雁知与二皇子都抽动着嘴角瞥着他。
信了你的鬼话!
“无妨。”圣上大手一挥,挑眉,缓缓道:“朕再问一次便是了。”
反正他刚好也想知道,封湛到底要不要产子嗣
“朕且问你们二人,这一儿半女,你们是生还是不生?”
这般掷地有声的询问,也是毫不顾忌了。
祁雁知扫了眼坐得气定神闲的狗男人,知道靠不住这狗人了,启唇正想应答,狗男人却出声了。
“回陛下。”封湛望向祁雁知,含笑:“微臣听夫人的。”
宠溺又暧昧的嗓音。
这狗男人还沉浸在方才在长乐宫里的人设。
祁雁知气笑了,连忙抬头道:“陛下,娘娘。”
“其实这事,也不怪将军与雁儿。”
“雁儿虽入府七年,但与将军的感情一波三折,近日才有所好转。奈何
将军纳妾,妾室入门,将军的心思也是落在那,好几个月了,经常待在妾室那,雁儿也是有心无力啊!”
细听那哀怨的嗓音,颇有告状之意。
嘉贵妃来劲了,连忙好奇问道:“那贺音的肚子就没动静?”
祁雁知露出为难的表情,“回贵妃娘娘,没有。”
话落,还故意意有所指的撇了封湛一眼。
封湛心里咯噔了一下,总感觉某人憋着大招。
这下场上的目光就都落到封湛身上了。
祁雁知接着委屈道:“贺音入府有几月了,将军日夜在那”
似想到什么,她又连忙慌张抬头,急忙解释道:“但请陛下,娘娘们别误会!”
“雁儿仔细查过了,将军就是可能常年打战,体力耗损得厉害,亏空得很,养养估计还是能”
嘶好疼
封湛黑脸,大掌头一次那么没顾及的钻入祁雁知的裙底,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大腿肉。
一旁的二皇子坐得近,角度又极为合适,不经意一撇,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现下,听了祁雁知一番话,所有人还有什么听不懂的?
一连两个夫人,一个入府七年,虽不受宠,但美人在面前晃,总不能还是完璧吧?
再者说另一个,可是战神将军的心头肉,入府几月,夜夜笙歌,还是没有动静。
女的没问题可不就是男的了吗?
封湛黑着脸,无数道视线在他身上,还是那么怪异的眼神,简直让他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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