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芝窑赶忙上前扶起一两个人。
那些个护卫低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祁雁知寒脸入院,满目狼藉。
平日里种着瓜果蔬菜的地方也被人踩踏得不成样,那凉亭的顶也被掀了下来。
原本木屋的大门被踹掉了一半。
这可是铝合金材质!
哪个挨千刀干的!
“夫人”
阿紫轻声唤了句,左手捂着右手手臂,一瘸一拐,脸色苍白的走近。
芝窑惊呼:“阿紫!”
齐鹰也变了脸色,抱着祁奚的手险些松开。
祁雁知连忙上前扶着她:“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阿紫咬唇,忍痛道:“是骁勇将军,贺图。”
祁雁知的美眸陡然间变得阴沉可怖:“贺图”
阿紫轻声解释:“骁勇将军径直闯了墓园,打伤了巷口的守卫。那大门处的护卫胆小怕事,不敢拦他。便由着骁勇将军入院,见不到您,他大发脾气。”
“毁院,伤人,掀屋。”
“若不是三皇子与三皇妃及时赶到,他都要一把火把墓园烧了。”
“他还说”
话到这里,阿紫显得十分犹豫。
祁
雁知寒着脸问道:“说什么!”
阿紫:“他他还说您蓄意要让二夫人死在这战神府,滥用私刑,还故意不让医师救二夫人他说要把您告到大理司”
听到这,芝窑都忍不住气得牙痒痒:“太欺负人了!”
明明就是贺音先挑衅的!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复又担忧的问道:“阿凌阿樱与末姨呢?”
阿紫:“嬷嬷带着两位小主子在后院屋内,小主子们好似受了惊吓,嬷嬷正在安抚他们。”
祁雁知的目光向下,瞥到阿紫正在冒血的手臂,眼神顿时间变得更加阴寒。
冷声下命令:“芝窑,寻医师来!”
“齐鹰,把祁奚也放到后院,末姨会照顾她。你守在这院子里,哪个人再敢来闹事,无须怕,尽管给我宰了他!”
话落,她又看向阿紫,沉声问道:“贺图呢?”
阿紫被这个眼神震住了,下意识便道:“三皇子与三皇妃将他带到将军面前争论了。”
祁雁知吐出一口浊气,用脚底勾起衣角,猛地撕扯出一块布。
“撕拉”一声,众人直愣愣的看着祁雁知。
眼见着祁雁知将撕下来的布缠在了阿紫冒血的胳膊上,复又极为严肃的问道:“我带你去报仇,走不走?”
阿紫一愣,竟当真傻在当场。
“还有你们!”
祁雁知扫向身后倒在巷口的几个护卫,厉声呵道:“伤哪了都露出来给我瞧瞧!”
几个护卫一惊,赶忙胡乱的爬起来,面面相觑。
“我说过!你们既入了墓园,我便得护住你们!今日是我的失职,害你们负伤!”
“既然已无法改变,那我便把你们所伤,一刀刀的要回来!”
话音才落,就有一个护卫放下手,露出肩膀上一道血淋淋的刀疤。
贺图擅使刀,也是用了十足力道劈向这些人。
一个个接连的露出伤口。
还有这满目狼藉的院子,左岭精心耕种的小苗,两小只平日里玩耍的亭子。
都成了刺伤祁雁知双眸的利剑。
祁雁知咬牙,硬生生挤出几个字:“等着!我帮你们砍回来!”
话落,她拔剑就走。
战神府主院内。
贺图一脸凶悍的站在院中央,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坐在门口椅凳上的那抹墨黑色的身影。
忽然间,一阵冷风吹过。
一支暗箭带起寒风,直射贺图。
贺图敏锐的察觉到之时,已然晚了。
躲闪不急,那暗箭直接就擦过了贺图的脸颊,鲜血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