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笑了笑:“父亲别生气,封湛那人你也了解,最痛恨他人伤害他的祖母。”
“朱氏动了封老夫人,他自然咽不了那口恶气。但一定不会对父亲有任何影响的。”
祁隆昌冷呵一声:“没有影响?!”
“你说倒是轻巧!现如今你三弟的名声彻底臭了,还被人打得几近残废,现在还躺在床上嗷嗷直叫,你与本王说没什么影响?!”
“邕乙侯夫人是否毫不关心家族荣耀?!”
若不是那祁东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祁隆昌一定不肯受这羞辱!
祁禾灵面上柔弱,心里却忍不住冷嘲热讽。
祁东的名声,早就被他自己败光了,何惧多一次这样的侮辱!?
再说他虽然挨揍,不过也就是皮肉之苦,有什么好哭嚎的?
祁禾灵对此嗤之以鼻,面上却还是讨好的笑:“是女儿不懂事,父亲别怪罪。”
“今儿个女儿还带了许多补品来给三弟,父亲别担忧,许是过两天,三弟就能活蹦乱跳了。”
祁隆昌阴沉着脸,没好气:“灵儿今日前来有何事?”
祁禾灵缓缓道:“是长姐的事。”
“长姐带走了末嬷嬷?”
祁隆昌挑眉:“是。”
祁禾灵:“父亲就甘心?”
祁隆昌毫不在意一笑:“无妨,林末不会离开王都的。”
祁禾灵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轻声道:“长姐现如今有黄玉镯和皇后的恩宠,当真是愈发得势了。如今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封湛打了三弟,她身为长姐,也不来看看三弟。”
“父亲改日得好好劝劝长姐才是。”
祁隆昌闻后黑了脸:“祁雁知就算再得宠,也是从这闽南王府出去的,由不得她嚣张放肆!”
“哼!你替为父捎信去战神府,好好提醒你长姐,该清楚她到底是哪边的人!”
祁禾灵嘴角弯着,露出得逞的笑。
“是,女儿这就去办。”
办自然是要办。
可那祁雁知住在墓园,她将信送入战神府,落
到谁的手中,可就不知道了。
祁禾灵感叹。
她确实看不惯封湛与祁雁知的感情愈发浓厚,是时候该做点什么了。
祁东屋内。
屋内男人一声声的嚎叫,玉氏不满:“行了,别叫了!”
祁东浑身青肿。
眼睛都差点被打残了半只,一边的脸颊肿得跟个猪头似的。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却能嚎得出来。
玉氏渐渐不耐:“我与你父亲倒是想替你讨公道,奈何你受那贱人的拖累,在封湛那讨不到半点好不说,还被那封湛羞辱了一番!”
想到这个她就来气。
祁东斜瞟了眼:“祖母,那孙儿院内的姑娘”
玉氏冷眼:“已经遣走了!”
祁东:“什么!”
“嗷!”
玉氏一慌:“你别动!”
祁东哭丧着脸:“祖母,您向父亲求情,留下她们吧!”
玉氏毫不留情道:“不可能!”
“现如今府内开销都难以维持,那些女子不可能回来!”
祁东不乐意,撒泼打滚。
玉氏面无表情,她老早就想遣散那些女子了,怎么可能待见她们?!
祁东咬牙:“祖母,先前您与二姐不是说,要把祁奚嫁了吗?”
“不如您去鼓动父亲,嫁了祁奚,我们不就有钱了吗?”
玉氏叹息:“你父亲不肯。”
祁东灵机一动,开始装苦:“那可该如何是好?”
“遣散院中的人没什么,但如今年关将至,孙儿还想着给您送把玉如意”
玉氏挑眉,来了兴致:“当真?”
“自然是真!”祁东激动得就想起床,奈何疼得又嚎叫一声躺了回去。
“孙儿哪年不是费尽心思给您送礼?”
“只是可惜了今年孙儿卖了所有的东西,估计都只有几两银子,拿不出手”
玉氏有些心动。
她平生就爱稀罕的药和珍宝。
祁东每年的新年礼确实也不敷衍,但不是他出的钱,是朱氏出的钱
为的就是让他讨好玉氏。
祁东眼眸微闪:“祖母可再去求父亲,反正祁奚留着也没用,还不如嫁出去为家
里解困!”
玉氏摇头:“不可能,你父亲不会同意的。”
那般坚定,祁东恨得牙痒痒。
不行!他必须得到钱赎回那些女子!
祁东歪心思左右算,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弄到银子。
倒是
“祖母,其实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