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话落,祁雁知拍了拍手起身。
一下解决三个,不错!
一只大
掌软绵无力的拉住了祁雁知纤细的手指。
祁雁知垂眸,随意扯了出来,冷声:“又干什么?”
封湛抬头,浑身一点劲都使不出来,连声音都极为虚。
“你你等等”
“我并非有意包庇贺音只是她现如今当真不能死她还有用”
祁雁知不悦的抿着嘴,直接无视狗男人坐到了椅凳上。
封湛锲而不舍:“她可能可能与当年我祖母”
“闭嘴!”
祁雁知不耐烦的打断封湛的话,头朝向外间,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
浑身的抗拒。
封湛骤然间拧眉。
薄唇紧抿,根本说不下去。
祁雁知就是认定了他在有意包庇,死活不肯听他的。
郑令对封湛摇了摇头,无声道:将军算了
封湛无力的垂下手腕。
侧脸趴在床边。
他估摸着自己就算中毒没死,也可能被祁雁知折磨个半死不活。
扎针,下药,撒粉。
祁雁知这是往死里折磨他,但又不让他死掉。
现如今还被关在屋内,没人能进来救他。
封湛直勾勾的盯着那抹嫩黄色的身影,近半个身体缩在椅凳上,背对着他们而坐,还有心情晃着腿。
无奈闭上眼,沉沉的吐出一口气。
几近未时,郑迫捧着一堆吃食入门,俩人才被解救。
郑迫不解的看着趴在床边的俩人,好奇道:“将军,兄长,你们怎么这种姿势?”
看着也太颓废了。
祁雁知本来都走到饭桌前了,听后更是回眸瞟了俩人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来得太晚了,他们都饿得动不了了。”
话落,拿起一只鸡腿就开始啃。
封湛,郑令:“”
封湛抬眸,虚得不行:“贺音呢?”
郑迫毫不在意:“被拖回落水院了啊!”
郑令撑着床边站起,浑身还是有些不得劲,但总归是能动了。
他与封湛对视一眼,俩人心照不宣的闭嘴。
不到几秒,郑令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门口。
还没来得及踏出去,那道让人胆寒的声音就响起了。
“去哪呀?”
郑令的身子猛地一僵,慢动作的转过身。
封湛更是紧张的抬起头,眼神慌乱。
郑令踌躇了一会:“我想去洗个澡,换身衣裳
”
封湛连忙弱声附和:“帮本将军打些热水来,我也想洗”
祁雁知挑眉,将信将疑的盯着俩人。
郑令面无表情,一手抓着门框,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
祁雁知剜了一眼后,松口:“滚吧!”
郑令重重的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点头转身离去。
封湛也如释重负的瘫在床上,心脏砰砰直跳。
这辈子还没这么怕过一个人。
想如今细细回味过来方才祁雁知说的那些想让他死的话,还觉得有些扎心。
郑迫那脸凑了上来,殷勤道:“将军,吃点不?”
封湛薄唇轻启:“我”
“吃什么吃?”
饭桌上女子的声音传来,带着讽意:“你们将军都成半个废物了,吃东西不就是浪费吗?”
封湛黑脸:“”
郑迫如是般的点头起身,还小声呢喃着:“有道理啊”
封湛那双黑眸瞬间就瞪大了。
他是不是养了个白眼狼!?
郑迫自顾自的走到祁雁知身旁,脸上堆满了笑:“夫人多吃些!”
祁雁知狂点头。
先前极度疲惫,休息了两个时辰,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郑迫一盆盆的端到她面前,呢喃着:“吃饱好救祁奚去。”
祁雁知捏着鸡腿的手顿时就僵住了。
打渣男揍绿茶都差点把祁奚给忘了。
郑迫看她这副模样,不悦的嘟囔:“夫人,你不会是在哄骗我吧?”
骗他办事,结果就不救祁奚了
祁雁知轻笑了一声,无奈道:“我哪敢啊?”
今天要是不闯一次闽南王府,眼前这个傻大个不得烦死自己?
封湛闻言,凉凉出声:“两个蠢货”
祁雁知的眼睛当即半眯,阴恻恻的看向床上那抹身影,冷声开口:“你再说一遍。”
封湛那煞白的脸有些不自然,躺在床上,盖紧被褥,默不吭声。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