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封湛正准备轻咳一声讲话,祁雁知就从他面前飘了过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封湛赶忙跟了上去。
一路时不时的瞟她几眼,正经道:“看在你拿出那么重要的东西救我祖母的份上,你说吧!要本将军做什么?”
祁雁知闻后回神,停了下来,十分严
肃:“我的九转丸十分金贵,你方才也看到它的重要性了。而且我就那么一颗,都给你祖母了,你确实得好好补偿我!”
其实有两颗
封湛点头:“你说。”
祁雁知掷地有声道:“年后!让我带着两个孩子与末姨离开!你不准阻拦!”
封湛一惊,皱眉:“你怎么又想离开?”
祁雁知不悦道:“我何时不想离开过?”
“我既给了你祖母一条命,那你就必须满足我这个条件!”
封湛一怔,心中不愿:“祖母的病情不稳。”
灵机一动:“若你能将我祖母唤醒,我就放你离开。”
祁雁知顿时沉下脸。
唤醒封老夫人!?
这根本不可能!
那恶毒的圣上根本就不让自己唤醒老夫人!
若她强行如此
祁雁知斩钉截铁反驳:“不行!”
“封湛,我为你祖母续了一条命,已然仁至义尽,你没资格要求我必须唤醒你祖母!”
“你必须放我们离开,不准提任何要求!”
那小脸执拗坚定,当真是给封湛扎了一刀。
封湛看晃了神,半响,嗓音微沉道:“现如今我已将贺音关入落水院,出不得,你还是”
“那又如何?”祁雁知冷脸打断,带着丝薄愠:“你怎么对贺音与我何干?她杀人是铁板钉钉的事,你却只将她幽禁,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说这些?”
祁雁知质问道:“封湛,你不会是对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吧?”
封湛一怔愣,霎时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祁雁知冷了脸,满脸的嫌恶:“你不会觉得自己把贺音关起来,然后在别人面前维护了我几次,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原谅你吧?!”
封湛蓦然间也黑了脸:“那你还要我如何?”
“我要你离我的生活远点!”
祁雁知紧接着道:“封湛,我永远不会对一个曾经殴打我,拿刀刺我的人产生半点情愫!”
“就算你之后对我百般维护也好,为我丧命也罢!我都不会原谅你!”
话落,祁雁知嫌恶的剜了他一眼,径直出了院子,往大门方向走去。
封湛紧紧攥着拳,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抹紫色的身影。
落寞,失望,难过,心痛等多重情绪交织在一起。
唯独没有看见半分愧疚。
封湛敛下满眼的情绪,也跟着上了马车,扬声:“回府
!”
此时,闽南王府。
一阵“稀里哗啦”“砰啪”的声音从正厅传了出来。
满地的碎片。
祁隆昌黑着脸,愤懑的扫落满桌的杯盏。
玉氏坐在主位上,冷着脸,默不吭声。
祁禾灵也端坐在一旁,袖帕捂着鼻息,面无表情。
地上跪了两个人。
祁奚与祁东。
祁奚还是那身浅绿色的大氅衣裳,脸色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眼底一阵乌黑。
紧紧闭着双眼,害怕的瑟缩了下肩膀。
她的眼睫毛在颤抖,身体的不适感与心里上的恐惧交织,快扛不住了。
一旁的祁东只是心虚的低眸,默不吭声。
祁隆昌怒火旺盛:“这该死的朱氏!”
竟跑去刺杀灵犀苑的那位还被抓到了!
这下好了。
圣上本就不待见他,如今更是有理由惩戒他了。
祁隆昌的火气只能对着朱氏的两个孩子发。
他满脸愠怒的看着地上的俩人:“朱氏做出此等祸事殃及家人!你们两个这五年,也别想拿半分月钱了!”
“此外!祁东,把你院子里那些娼妇给本王遣散了!别把府内搞得乌烟瘴气的!”
祁东顿时一惊,直起腰便想说什么。
玉氏半眯着眼,对他警告似的摇头。
祁东当即低下头,不敢说话。
忍不住在心里怒怼朱氏那个废物竟连累得他院子里的姑娘要无家可归了。
一旁的祁奚半抬起眼睑,哑着声问道:“父亲母亲会如何?”
这一下便把祁隆昌的怒火点燃了。
祁隆昌老眼一眯,想到自己在西山军营受的气,还有朱氏给他寻的麻烦。
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