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洗白了!
她狠狠的剜了一眼青楼小厮,恨意渐起。
此刻的她殊不知,还有更大的灾难在等着自己。
青楼小厮觉得心虚,连忙低头。
封湛寒脸翻完这些纸后,心中怒火更甚。
他扬手将纸张全部散在空中,落了一地。
“简直荒唐!”
眉安荣经不起诱惑,低头捡起离自己最近的。
纸张:吾倾董小姐许久,想与董小姐
才看两行的眉安荣双眸闪躲,耳尖泛红。
那些贵女也纷纷各捡起一张。
眉安荣支吾的吼道:“那也不能说明你与那青楼小厮没有染啊!”
最多只能说明那小厮根本不是钟情于祁雁知罢了。
贺音等的就是别人这句话,连忙附和道:“就是啊,这只能说明夫人,也是被他所骗。”
终究还是脏了身子!
封湛听后,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心中更加不满了。
那疯女人竟然为了这么一个滥情的白脸
小厮,顶撞自己!
她是不是瞎眼了!
祁雁知冷声对着那两个滋事的人说道:“急什么?贺妾室和眉小姐就那么喜欢给本郡主定罪吗?”
“眉小姐也就罢了,贺妾室又是安的什么心?”
“一边说着本郡主是清白的,一边又要拱火,巴不得敲定了本郡主与这小厮有染!”
她这么说倒是提醒封湛了。
封湛嘴角绷直,眼神复杂的看着贺音。
贺音心下一慌,连忙抱住了他的胳膊,焦急的摇头,委屈的看向祁雁知:“夫人”
“阿音所言所行都是为了战神府和将军啊,我怎么可能会是希望您与小厮有染?夫人为何总是要这般污蔑,曲解阿音的好意?”
她声泪俱下,难过极了。
封湛一个不忍,轻拍她的手,安抚道:“莫急,没人误会你的好意。”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一遇到哭泣的小绿茶,那声音温柔得都能掐出水了。
祁雁知白了狗男人一眼,懒得理会。
偏偏那眉安荣就是不让,阴阳怪气道:“阿音姐姐虽算不得身份高贵,但自幼清白,容貌更是不错。哪比得上一些人,早早就失了清白,如今自然容不下你。”
她一番冷嘲热讽。
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祁雁知冷笑一声:“眉小姐不用说得这般隐晦,想污蔑本郡主直接说便是。”
“只是。”她边说着,边从怀中掏出另一沓信纸,很是老旧,连笔墨都看得出上了年头了。
“本郡主很快就要让眉小姐打脸了!”
接下来的这些纸张证据,才是她的重头戏。
小厮抬眼,心下一慌,连身体都僵住了。
这些纸张他可都珍藏着,化成灰都认识。
上等的紫木纸,在当时随便一张,就可以抛出高价。
他惊讶的喊出声:“这些纸怎么会在你那!?”
紫木纸在如今算不得高价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停产了。
小厮害怕的不是纸张,而是那紫木纸里面的内容
是他用来留存着,想着以后可以狠狠的坑董家一笔。
怎会如此
封湛越来越不解了。
难道今日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在祁雁知的掌握之中?
所以从头至尾,她未见一丝慌乱
封湛展开那破旧的紫木纸,顿时被里面的字眼吸引了全部注意。
那是来自青楼小厮与董家小姐的私信。
来自遥远的七年前。
那时祁雁知与青楼小厮同处一室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的风雨。
自然也传到了小厮的老相好,董家小姐耳中。
她愤怒的写信指责小厮。
小厮
一慌,连忙回信,在信中向她表达自己的忠心与爱意。
声称与祁雁知这个丑女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信中有一处写到:单看她那骇人的红斑,哪个男人下得去手?我不过是倒霉透了,起了贪心,想着这祁雁知好歹是战神夫人,还是郡主,身上肯定有很多好东西,想过来看看,但怎想,她竟一个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害自己白白看了两眼她的容颜,恶心了好几个晚上!
封湛看到这,手中拳头有些硬了。
一个下贱的小厮,有什么资格评论自己妻子的容貌!?
贺音的脸色更是白又青的变化着,紧咬唇瓣。
怎么会这样?!
祁雁知注意到了,冷笑道:“这紫木纸当年在王都城也算是稀罕物了,眉小姐与贺妾室,这回,还要继续说本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