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知不屑的看了眼狗男人,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
还以为他会帮自己出气,结果还不是因为小绿茶两句话,就弃械投降。
废物!
余光瞄到眉安荣的动作,她冷声道:“本夫人允许你站了吗?”
祁雁知如今最大的变化不止是容貌手段,还有她那震摄人的声音。
冷呵一声,就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比之战神将军,丝毫不差。
眉安荣咬唇,低头又跪了下去。
心中不甘。
但那日宫宴的惨痛教训告诉她,此刻得低头。
贺音本想回到封湛身旁,此刻却为难的看着祁雁知:“夫人眉小姐当真是玩笑。”
“哦?”
祁雁知觉得好笑,挑眉看她,语气中带着针对:“既如此,那它日若有人说贺妾室是小蹄子,见不得光,命如狗贱,身份下贱,你当如何!?
”
贺音脸色顿时变得涨红,气得手指微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夫人为何那般说我?”
封湛也有些不悦。
拧着眉看她。
祁雁知轻笑一声:“不过玩笑话罢了,方才贺妾室不还说玩笑话值得原谅吗?”
“怎么?换成自己,就觉得不值得原谅了?”
“原来贺妾室竟是这般恶心下作之人,本夫人当真是开眼了!”
贺音咬着唇,委屈的望向封湛,极力辩解:“夫夫人明知道阿音不是这个意思又何苦把气撒到阿音身上”
话落,她低头抽泣着跑到封湛身旁,委屈的拉着他的手。
封湛心疼,顿时就想为她出头。
祁雁知一个眼神,恶狠狠的射过去,暗含警告,好似在说:再敢瞎眼出头,就别怪我不客气!
封湛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又坐了下来,轻拍贺音的手,以示安抚,并没有为她出头。
心里想着:罢了反正祁雁知也只会为难那长舌妇,他的阿音不说话便好了。
贺音的手臂瞬间绷紧,低眉顺眼的同时,狠狠咬着嘴唇。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祁雁知辱骂自己,封湛没有替自己出头
祁雁知见狗男人坐下,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冷硬道:“贺妾室以后需得谨言慎行,明辨是非,再如此愚蠢,便真是辱没了战神府的名声!”
言尽于此,她此时也只想好好收拾那欠揍的眉安荣。
贺音委屈的落座,无声的落泪。
可男人却没有过来安慰她。
她心中憋着一股气,迟早要让祁雁知还回来!
祁雁知走到眉安荣跟前,轻抬脚,狠狠踩在她撑着地的手指上。
“啊!”
眉安荣一声痛呼,大惊失色。
在座的贵女被她那一身痛叫惊得身躯一震,十分庆幸刚刚没有说祁雁知坏话。
再看郑迫和芝窑三人,听那喊叫觉得十分痛快,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
祁雁知低眉,不屑的看她:“眉小姐方才是在辱骂本夫人,本夫人可不是什么善类。”
“至于我是什么身份,想必刚刚将军的话,你也听进去了吧。”
眉安荣咬唇,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抓着祁雁知的脚踝,疼到五官扭曲。
“听听进去了”
祁雁知不悦的发出一声“啧”,眉目轻拧:“本夫人脾气不好,实在听不得那些话,眉小姐偏偏又不长脑子,硬要当那长舌妇,这可该如何是好?”
“不妨”
“眉小姐磕头赔罪,边磕边喊自己就是那个贱蹄子,只配给祁雁知擦鞋,
当马鞍。”
“如何?”
此话一出,众人惊得倒吸一口气。
不敢吭声。
战神夫人如今是真的狠决
在场只有芝窑三人显得极其兴奋,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
言语和身体上的双重侮辱,眉安荣怎肯?
眉安荣另一只没被踩踏的手紧紧攥成拳,心头那股高傲的气焰根本不允许她说出那些话。
她抬头,眼角带泪,糊了一脸妆容,狠戾道:“你、做、梦!”
贺音最喜欢看俩人闹到水火不容的样子,但出于平时的人设,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求情道:“夫人这么做,属实过分了一点。”
祁雁知冷冷的看向她:“那你替她?”
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今日谁都别想救眉安荣!
贺音当即害怕的握住一旁男人的手,假惺惺的哭诉道:“将军眉小姐至少是我请来的客人就算她有错,夫人也不应该如此侮辱她啊”
封湛倒是没什么反应。
他安抚性的拍着贺音的手,无谓道:“既然嘴巴不干净,长长记性也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