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祁雁知正好不在身边捣乱,很好的机会,他可以向两小只解释。
“我知对你们多有亏欠,可你们能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们。”
“我是尽到做一个父亲的责任,弥补这些年的一切。”
小祁樱拉着弟弟退后,有些抗拒:“你不听人说话吗?”
“都说了你不是父亲!”
“父亲不是像你这样的!”
听到这话,封湛眼前一亮,连忙问道:“你们想父亲是何样的?”
只要他们说想要什么样的父亲,封湛觉得自己就能变成什么样的父亲。
小祁樱认真道:“不管何样,都不会是像你这样!”
“你经常毒打母亲,欺负母亲,我们的父亲绝不会那么对待母亲的!”
“而且这么多年了,母亲待我们这么好,怎么可能你一出现,就可以弥补一切!”
越说越气,小祁樱指责怒斥。
“你还不喜欢母亲!”
“不喜欢母亲的人,我们统统很讨厌!”
“不管你是不是父亲,我们永远不会认你的!”
永远不认
封湛一愣,心中的那些刚刚冒出的希冀缓缓消散。
他怎么忘了
横在他与两小只面前的阻碍,从始至终都只有祁雁知一人
看来要找时间,与祁雁知好好谈谈了。
封湛憋了许久,还是只能憋出一句:“这里面都有误会。”
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不能在两小只面前说祁雁知的坏话,要不然两小只会更加讨厌他。
封湛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床上沉睡的女人身上,有些失神。
“日后,我再同你们解释。”
两小只听到这话,好似有些失望。
他们也不知在期待着什么
小祁樱指着门口,气恼道:“那你出去!不准在我家!”
封湛犹豫了一会,看着小姑娘的眼神有些不舍。
许久后,他温声道:“那我,改日再来看你们。”
他还有事要去做。
封湛从木屋内走出去。
那身后的门便被“砰”一声合上了。
他无言的盯着房门,不知为何,竟觉得很不想离开此地。
门口规规矩矩的站着几个下人。
封湛朝巷口走去,期间,在一个藕粉色下人的一旁顿了一下。
他眉眼极其冷淡,略带疏离的瞥了那人一眼。
不到几秒,径直离开。
那藕粉色的下人抬头,面色沉重。
战神府,主屋。
“奴婢并未看到夫人与其他外男往来。”
藕粉色的女子跪在地上,腰背挺直,一动不动的。
封湛手指轻点书案,有节奏的敲打,若有所思。
“你平日里可曾听祁雁知在那两个小孩面前说过本将军的坏话?”
藕粉色的女子怔愣了几秒,不知如何作答。
将军还吩咐自己做如此窥探之事?
思虑几秒后,她慎重答道:“夫人的品德还是很高的。”
“奴婢未曾听过夫人干此等事。”
封湛
轻轻的斥笑一声,眼神根本没落在那女子的身上。
若是祁雁知算得上品德高尚,他就当真算得上品德低俗了!
“祁雁知房内的装潢图,拿到了吗?”
藕粉色女子听到这话,眉毛轻皱,嘴唇抿着,有些为难。
良久后,她还是起身了。
那一叠的纸张呈到了封湛面前。
“就是这些了。”
“夫人曾说,要拿这些与作坊的主人们谈买卖。”
买卖
封湛将那厚厚的一叠纸捏起,一张张翻看,眉头越皱越深。
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在这里。
他常年在外,未曾在别的城都见过这种东西。
祁雁知一个常年留在墓园的女子,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若不是她真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亦或是她有其它隐秘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封湛的心沉了又沉,一双墨色的瞳,深不可测。
无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他轻启唇瓣:“继续盯着,不管她与谁人见面,都要立马告知。”
“作坊那边若只是生意钱财,便不必再追查了。”
“下去吧!”
藕粉色女子:“奴婢领命。”
封湛轻捏鼻梁,有些疲惫。
“等等。”
藕粉色女子停了下来:“将军还有何吩咐?”
封湛的眼神变了变,有些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