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的谎言。
原主母妃的嫁妆明明都被她拿去买温补灵药了!
“施舍!?”封湛犀利的眼神顿时看了过去:“原来是闽南王府的人没钱,拿了闽南王妃的嫁妆去充做好事了。本将军怎么听着,外头挂着的,都是闽南王府施舍了多少,与王妃毫无干系。”
此话一出,祁雁知当即变脸,寒声问道:“父亲祖母,可有此事?!”
还未等俩人回答,一旁的男人就阴阳怪气道:“如何没有
?”
“呵。”封湛看向了祁雁知,开始嘲讽:“为难七年前的夫人,蠢头蠢脑自己母妃的东西任人挥霍了,都没意识到当真是愚蠢!”
封湛说完后,觉得心中的一股恶气尽出。
既腹诽了这恶心的闽南王府中的人,又借此辱骂了一通祁雁知。
他可好久都没这般出气过了。
祁雁知:“”
狗男人你才蠢头蠢脑!
她冷冷的瞪了一眼一旁的封湛,懒得与他计较。
祁隆昌听到这番话可是待不住了,他愤愤的看了眼玉氏。
这是第一次,他对自己母亲露出这样的眼神。
本来他想着,嫁妆回礼之事,绝不过问。
可耐不住对面俩人咄咄相逼,玉氏又死不松口。
“将军这番话可是误会我们王府了。”
祁隆昌淡定的笑着,手却缓缓攥紧:“我们闽南王府绝不会拿自己府中的女眷做好事。”
“今日是本王的母亲莽撞了。”
“也实属无奈,骁勇府内的人太过嚣张,一时之间气到了本王的母亲。她才会顶撞了两位,两位莫要见怪。”
事到如今,他们根本没有其它退路。
要想堵住对面俩人的嘴,祁隆昌只能那么说。
玉氏心尖一跳,眼前一黑,不可置信的看着祁隆昌。
她虽然知道祁隆昌这样说是最好的,但仍是做不到对祁雁知说这种话。
凭什么
封湛冷冷的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倒是祁雁知,唇边勾起一抹笑,大方道:“父亲的意思,女儿明白。”
“既如此,那父亲也觉得祖母所为是不合礼的!?”
祁隆昌定定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儿,笑道:“当然。”
“那便好办了。”
祁雁知佯装谅解的看着玉氏:“祖母,既如此,那本郡主也不好再说什么。你看,这样可好”
“本郡主听闻祖母曾花千金购得奇色灵芝,可进食,可观赏。”
“不知祖母可否将它当真亏欠的,还于本郡主!?”
她虽是询问,说得却极其笃定。
玉氏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
她不知道祁雁知为何会知道这件事,但绝不会把灵芝交出去。
封湛悠闲的拿起杯盏,开始看戏。
这一大家子人,把脸皮撕破的样子,极其精彩。
祁隆昌的脸色也不好看。
毕竟那奇色灵芝是他寻到的。
祁雁知听到她的拒绝,也没什么反应,笑了一声:“既如此,那就
得劳烦祖母,将我母妃那百万黄金拿出来,分给我和二妹了。”
“毕竟,我与二妹都已嫁作人妇。那些东西,理应是我们的。”
“对吧,父亲?”
祁隆昌那苍老的眼睛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定了几秒后,咧嘴笑答:“对。”
祁雁知回以温柔一笑:“但雁儿觉着,父亲救济可怜人,是好心。那便,只要九千两黄金便好。”
“如何?”
九千两黄金
这闽南王府如今连一千两都拿不出来
封湛听着她那些狂妄的话,忍不住弯着嘴唇。
原来看仇人内斗,竟是这种感觉。
祁隆昌沉重的闭了闭眼,良久后,才睁开,轻声说:“夫人如今已入战神府,带那么银钱回去恐多有不便,不如还是拿奇色灵芝吧!”
他话音一落,玉氏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剧烈的咳嗽着:“咳咳咳咳咳咳咳”
满堂的人都坐得端正,无人理会她的咳声。
祁雁知知道她们拿不出,要的便是如此的结果,爽快道:“可以啊!”
“那女儿便多谢祖母割爱了。”
“哦对了。”
她这一下惊叫,吓得玉氏连忙抬头看她,两眼昏花。
祁雁知笑着看玉氏,带着浓浓的关心:“祖母身子如此不好,那本郡主便少说些,多留些给祖母温补吧!”
少说些
玉氏大惊。
她还要说什么!?
果然,祁雁知用最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开始“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