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
这战神夫人如今已在宫宴中露脸,若是真出事了该如何同皇后交代
封湛冷笑了一声:“她不是医术很好吗?何必请医师!”
祁雁知恨恨的瞪着他,如果可以,此刻她便想将家暴男剥皮抽筋!
“如今知道你这种作死行为的下场了吗?”
封湛对她眼中的恨意视而不见,甚至还在她瞪过来之时觉得,三十鞭少了些
祁雁知此时很虚弱,却仍是愤言道:“你今日打了我,来日我便告到皇后那!”
“那又如何?”
狗男人毫不在意:“我已动手。”
“你。不过是南朝的一个郡主,受宠些罢了。而我,是南朝实打实靠自己拼出来的一个战神。皇后就算知道了,你觉得她会斩了我吗?”
祁雁知听着他这番狂妄的话,心中更是愤怒:“你是无事,但你的战神府呢?你的心上人呢?”
她孱弱的脸庞此时还能笑一下:“你说我若执
意要把那贺音如何皇后是依你,还是依我?”
封湛的目光陡然一寒:“你在威胁我?”
“是又如何?”祁雁知不甘示弱:“若不想我威胁你,便别来威胁我!要不然到时,是你的心上人先死,还是我的人先有事,就说不定了!”
今日她输的,便是身后有那些她在乎的人存在。
所以她必须断了狗男人的想法,不能继续让狗男人用她在乎的人,威胁她。
这一招还是好使的。
狗男人阴着脸沉思了会,恨恨道:“今日你说的,给本将军记得!”
说完,他又两步上前,寒声道:“你在庭院中给本将军吸入了什么东西!?”
祁雁知顿时想了起来,开始猖狂的笑着。
她这满脸的汗水,一身的血迹,配合如此笑声,当真有点唬人
封湛被她笑得浑身不对劲,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
应该不会的他明明没觉得有哪不适
祁雁知停止了笑声,眼神古怪。
半响后,冷声道:“这可不是什么蚀骨药可这药却能让人时不时发情如那发情的母狗一旦发作,就忍不住对着柱子撸动”
“哈哈哈哈”
众人脸色大变,诧异的望向将军。
封湛更是“蹭”一下黑了脸,不可置信,上前恨恨掐住她的脖颈:“你乱说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的
祁雁知淡淡的嘲讽一笑,丝毫不畏:“你就没觉得时不时头晕,又时不时体内燥热吗?”
封湛听她一说,不动声色的松开手,眉间皱起。
好似真的有这样的感觉
半响,他又疯狂上前掐着祁雁知的下颚:“药呢!?解药!”
“没有!”
祁雁知冷笑一声:“这毒本就是意外
所得,仅此一瓶,有什么解药?”
封湛顿时恼火了起来:“祁雁知!”
“你就好好受着吧!”
“时不时发情的战神将军你说会不会上朝之时,当着百官面,突然就”
封湛听不下去了,怒吼:“你给我闭嘴!”
几个侍卫完全不敢抬头,身子在打颤。
他们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祁雁知仍是说到:“你也看到了,我给三皇妃的药,还有救郑令的手法。”
“将军大可估算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封湛当即想到了那三皇妃手中奇怪却极其灵验的药丸。
这当真是祁雁知这个疯女人所拥有的东西
此时心乱作一团的封湛不敢再想:“来人!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进墓园!本将军不允许她踏出墓园半步!”
那几个侍卫急忙上前,手一直抖着,就这样抖完全程,解下祁雁知双手的束缚,将她擒住。
祁雁知早没了力气,便任由这些侍卫拖着。
她临走之前,还极其恐怖的对着封湛一笑。
封湛看到那笑脸,就觉得瘆人。
林姨看人被拖走,立在原地,不敢吭声。
这将军和夫人整日互殴也就算了,如今互相伤害,已是势同水火谁都容不下谁。
可怜了这府内上下的人,被这俩人吓得成日心惊胆跳的
战神府,主屋。
医师诊了半天的脉,仍是摇头。
“将军所说之毒闻所未闻”
封湛黑着脸:“那本将军,可是有何毒?”
医师直言道:“将军只是中了一些有迷魂效果的香料罢了,并未有其它毒啊。”
他都诊了许久了,不可能有误差啊
封湛脸色一变。
林姨有些不可置信:“这迷魂会让人头昏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