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女人虽然巴着自己死,却更巴着跟自己解脱关系,才不会愿意跟着自己一起死。
贺音当然知道那不可能是蚀骨毒药,但还是落下泪:“阿音怕死了夫人说得那般真实,我就怕就怕你有什么事阿音也不想独自苟活啊”
她如此情真意切,感动了封湛。
封湛知道贺音对他用情至深,忍不住抱紧怀中美人:“莫哭了,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长长久久的跟你在一起呢。”
贺音在男人怀中,不自觉的颤抖着身子。
“冷了?”
封湛见此时确实起风了,怕她的身体扛不住,只能又把她带入偏房。
贺音入了屋,还是紧紧环着男人的劲腰:“将军既然没事,要不要放了夫人?”
“放了她?”封湛觉得可笑:“她方才如何辱骂本将军的,你忘记了吗?像她那般恶毒的女人,千万不能心慈手软!”
贺音听他如此说,面上装作很是失落,心中却开心极了。
她就是要如此!封湛越恨祁雁知,她就越开心!
料定了封湛不可能放过祁雁知,她才如此假意多问了一句。
封湛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阿音,我知道你心软,看不得她人受罚。但祁雁知多次害你受辱,你便别再为她难受了,
不值得。”
贺音柔柔的笑了一下,应了下来。
下一秒,直接将手搭在男人腰腹处,害羞低声道:“将军那便不管她人,我们就寝吧,想必今日,你已极累了”
封湛顿时僵住了,有些难言的撇过头。
他如今当真没什么心思
不忍让贺音失望,他还是缓缓将人抱起,走向床榻
水牢。
几个骑兵将祁雁知的双手捆在木桩架上,手持长鞭。
他们互相推迟着,都不想动手做这件事。
毕竟挨打的人可是南朝郡主
祁雁知面无表情,冷冷道:“打吧!今日谁动的手,本郡主都记得了!”
“来日,本郡主禀告圣上皇后,你们该怨谁,心里也清楚!”
那长鞭还上铁磨了会,若真挨上了,还不得皮开肉绽。
封湛这个家暴男
那本欲咬牙动手的骑兵,更是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军命难违可皇家的惩罚,他们这种寻常士兵,也扛不住啊
林姨此刻也面色难看。
“将军已下令,必须打!”
祁雁知望向她,冷淡道:“何必为难他们,既然你觉得必须打,不如你来?”
那些骑兵顿时亮着眼,看了过去:“林总管”
林姨顿时慌了:“我我一个女人家,怎会使长鞭”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
水牢中顿时陷入了僵局。
这祁雁知若还是如先前一般,是个不敢吭声的主,他们还敢动手。
可如今,她剽悍又不好惹。
手持“黄玉镯”,重获皇后偏宠。
任谁都不敢随意打她
“你们敢违抗将军的命令吗?”
林姨也是博着最后的可能,威胁着这些士兵。
可士兵们个个瑟瑟发抖,抬头惶恐道:“林总管你救救我们吧家中还有妇孺孩童啊”
没圣上和皇后允许,他们哪敢打这个
郡主况且她方才都威胁了
林姨剜了几人一眼,再望向祁雁知之时,底气都少了几分:“我我这就去禀告将军!”
说完,她急忙离开水牢。
这地方太难待了
此时,偏屋中的俩人正躺在床上,衣裳不整。
封湛拧着眉,不知为何,就是无法将贺音的衣裳脱尽。
此时的贺音脸色泛红,那声音,媚得能掐出水:“将军”
院中的林姨面色焦急,看着屋内的灯火,还是扬声:“将军水牢那边有急事”
他们都不敢动手持“黄玉镯”的战神夫人
床上俩人听到声响,愣住了。
下一秒,封湛直接坐了起来,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贺音慌张的拉住他的手:“将军我”
“阿音。”
封湛的面上十分淡定:“我去水牢看看,以防那个疯女人搞鬼。”
“今日实在太晚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完后,他便想转身离开。
贺音猛地上前,抱紧他的腰,急切道:“将军今夜是”
“对了。”封湛将她拉了出来,吩咐道:“主屋这边还需修缮,你先移到落水院。我让林姨给你安排,早点休息。”
他一脸淡定的打断贺音的话,之后转身离开。
贺音追上去也只来得及揪住他的一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