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兵头可莫听信这毒妇的妖言。”
此时水牢里走进了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妇女,手握戒尺,说话阴阳怪气的。
祁雁知盯着她,忍不住说道:“我救人就是妖言?你们当真一府瞎子。”
还说她毒妇?!
她这青春容貌,何时成了妇?
暴怒。
老妇人绕着祁雁知打转,左右上下细瞧,很是嫌弃的开口:“听说将军夫人入墓园七年,却带两个小娃子,怕不是有什么外男与之私通?!”
“”
祁雁知无语的想翻白眼,真是世风日下。
齐鹰和郑迫在一旁不敢开口,只能安静听着。
“将军夫人之前也是郡主大人,怎得如此不知羞耻?污了自己清白也就算了,还白白毁了战神将军和皇后娘娘清誉。我看,那贺小姐倒是比将军夫人这个郡主懂事得多。”
老妇人矮身呵斥:“夫人好手段,迷得宫里那些贵人为您撑腰。如今还有侍卫相护,瞧着实在不配为将军府的女主人!放荡!”
祁雁知瞪着眼,气得转过深呼吸。
放荡?娼妇!
真是
她倒是几十年从未听过别人敢如此辱骂她。
治病救人,无辜受累却被关押七年。满手鲜血,猖狂装弱的贺音却被捧做天人。
贺音要是是封湛那狗男人的新夫人,她都觉得这狗男女十分般配!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一个半脚踏入棺材的老妇人都敢口出狂言的非议本郡主,你当真是不想活命了吧?!我劝你,即将老死,积点口德吧,蠢货。”
那老妇人听到她那么说,危险的眯眼,脸上皱纹扒拉到一起,阴狠的说道:“你若这么说了,也只能怪自己现在身处水牢,地位低贱吧!”
说完,狠狠抬起戒尺,准备往祁雁知身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