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这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厉害。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凤惊鸿看着大夫人,毫不客气地当着她的面翻了个白眼。
“不是我说,好好的凤如霜怎么会跑到这焦兰殿来抓奸,言之凿凿地说我在里边偷情。”
“众目睽睽下根本都没人看到里边有人,她跟失了智一样非要攀污我,还顶撞摄政王,她不挨打谁挨打?”
大夫人自从嫁给凤相后,即便是有跟她不对付的,也从来没遇到凤惊鸿这种敢当她面对呛的。
往常凤惊鸿也是阳奉阴违地在她面前卖乖,但是从未像今天这样大胆到敢直接如此的不恭敬。
大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
“老爷,老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大夫人眼泪说流就流,看着凤相不住地哀求。
凤相看着凤惊鸿面色阴沉下来,他倒不是心疼凤如霜,而是觉得凤惊鸿不顾大局,在这种场面没有顾及他的脸面,让他在这样喜庆的时候过来料理这种丢人的事儿。
再者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上殿,凤惊鸿就要受封郡主。
再加上还有君北寒护着,凤惊鸿身后那些错综复杂的势力。
凤相一时间权衡利弊不下,眯了眯眼,决定要压制一下这个女儿,省得以后不听自己的话。
“此事即便是你姐姐有错,但是你这个妹妹也难辞其咎,做父亲的自然要一碗水端平,若是不惩处你,为父也难以服众”
凤惊鸿:?
脑子有病去治好吗?
顶着脑残的身份外边就觉得可以不用挨打了吗?
难辞其咎?
凤如霜自己作死,还怪到她头上了,拉不出屎怪地球没有引力,还什么一碗水端平,抱着其他心思就直说,讲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凤惊鸿可不惯着凤相,张口就要吐槽。
“不知道惊鸿犯了什么错,需要凤相你你一碗水端平?”
宁汐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过了来,朝着凤相屈身一礼,然后施施然的站在凤惊鸿身边。
“+老夫教训自己的女儿,关你宁小姐什么事儿?”
凤相眯着眼看着宁汐月,颇有些不讲宁汐月放在眼里的意思在里头。
宁汐月也不恼,静静地看着凤相,拍了拍手,身后两个宦官拖着一个丫鬟过来。
“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宁汐月看着大夫人,挑眉问道。
大夫人喜怒难辨地看了一眼宁汐月,没有说话的意思,咬着牙抱紧了凤如霜。
宁汐月眼皮微抬,看着大夫人说道:“夫人您和我嫡亲的母亲一样,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大夫人睫毛轻颤,没有回答。
太监将小丫鬟嘴里的布条拿开,往前推了推她。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看了宁汐月和凤惊鸿,低着头说道:“是凤夫人,凤夫人找到我,给我一块金饼,说让我将茶水泼在凤惊鸿小姐身上,然后再讲人引到焦兰殿,剩下的就没了。”
“我没有!”凤夫人大惊失色,指着凤惊鸿说道:“是你,你和宁汐月联合起来,污蔑我和我女儿的清白。”
宁汐月将手里的金饼丢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
“上面有你们凤府的戳,你看看吧,看是不是你的东西。”
凤相不悦地看着这场闹剧,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夫人性子浅薄。
现在瞧着宁汐月拿出这东西,对凤惊鸿和宁汐月的话也信了几分,但是他入朝为官几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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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真是自家女儿的错,也不能允许像宁汐月这种身份的人在这儿当着她面说。
这无异于在驳斥他身为丞相的面子。
凤相一甩袖子,站起身来,“老夫的话想必说得含蓄了,宁小姐若是听不明白,老夫可以说得再具体一点。”
他那混浊的目光看向宁汐月,带着身为宰相几十年的威压。
“老夫的家事,何须你一个小小女子来管?”
宁汐月抿唇,垂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住。
她不傻,听得出来凤相口中的不屑,瞧得见凤相眼底的蔑视。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当时第一次见惊鸿的时候,她捡到惊鸿的荷包却因为有求于君北澈,不得不舍出去。
后来被自己嫡母陷害,惊鸿为了救自己深陷危机,她想为惊鸿做点什么却差点被勒死。
再后来接连被君北寒威胁,险些几次命丧他手。
如今她想为惊鸿撑腰,却仍是人微言轻不得其法。
明明解决办法就在眼前,人证物证都在,却就是不能替惊鸿帮一点事儿,尽一点心。
“他日我定会登门拜访,好好问上一问宁老爷子,是怎么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