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清轻笑了一声,又说道:“可惜你算计高贵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为我们母子做了嫁衣,这可真的是很讽刺。”
他放下了白布,顿时又遮住了费夫人的脸。
费清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就回屋去了。
此时,费震霆也回了费宅。
他点了根烟,站在漆黑的房中沉吟了许久,然后打开了灯,拿出了一张信纸。
将信放在了信封里,又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声音
低沉的对里边说道:“我手上有点东西,明天你帮我化验一下。”
约定好地点,费震霆便开车出了门,将那封写好的信投入了连老二家的信箱……
翌日。
沈玉珠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都会看一眼信箱,她女儿在国外读书,每天最期盼的,就是女儿的来信。
这天打开信箱的锁扣,忽然看到里边有一封信,不由一阵惊喜。
看到落款署的是连二爷的名字,又有些纳闷,女儿从来不会给他写信,这次是怎么了?
连老二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准备去费家,看到沈玉珠拿着信,就问:“是女儿写的吗?”
“应该是吧,不然谁还会给咱们写信,不过这次是给你的。”
沈玉珠有些吃醋的把信递了过去。
连二爷打开来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里边还有一条咖啡。
他快步返回屋中,将信的内容全部看完,之后又给老三老四打了电话。
“这上边的话,你们怎么看?”
连老四想了想道:“费老大那狗杂种都能弄出那么大的私生子,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没错,我也觉得他和大姐早就貌合神离了。”
连老二沉默了半晌道:“那咱们就等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