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绣被关在小木屋里绑上手脚,凭她怎么解释哀求,那些人就是不肯放过她,也不肯给项云峰挂电话。
“他妈的,去年那个人也是说找咱们老板,当时我信了他的让他住在这边,结果他半夜跑了,还将咱们这边的花根偷走几颗。
第二天老板来把我一顿臭骂,罚了一个月的工钱,后来才知道,那几颗花根就值上千块,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大意了。”
“大哥,你还好说,前段时间那事儿你听说没?也是有个女的来找老板,说是他女朋友。
那天正好我轮班,真就信了她的,好吃好喝好招待,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回事?不会是骗吃骗喝的吧?”
“那人是老板出国前谈的女朋友,当时老板隐藏身份,没说家里是做外贸生意的,那女的脚踏两只船,见老板长得帅,一边跟他来往,一边和别的男人搞到一起,连孩子都有了。
后来打听到咱们老板的身份,后悔了找到这边来。
当时我就该把人赶走,结果一时心软犯了大错。
老板怪我多事,差点就把我开了,在这边上班,咱们还真得小心些。”
江锦绣听得头大,项云峰遇到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两位大哥,我真是你们老板的朋友,是他让我有事过来找他的,不信你们挂电话问问,我叫江锦绣。”
“什么江,河的,没有我们老板发话你就老实在这边呆着吧,谁让你胆大闯到花卉基地里来!
老马,把那几条狗叫过来,让他们在这里看着,别让这人跑了。”
两个人骂骂咧咧走出去,木屋外传来几声猎犬的闷哼。
江锦绣的心瞬间落进谷底,大老远跑到这来学经验,考察花卉基地,结果被人家绑上看管起来了,逃又逃不掉,这可怎么办?
兜里电话响了几声,江锦绣手脚都被绑着,没办法接。
那俩人走出去一边干活一边琢磨江锦绣的话,一个叫老马的掏出电话“不行我还是给老板挂个电话问问吧,万一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咱们无意得罪人就不好了。”
电话挂通,对面响起项云峰的声音“怎么了马叔?”
“那啥,基地这边来个女的找你,她说她叫江锦绣……”
“江锦绣?不认识!又是过来打咱花卉主意的吧?等我明天过去再说。”
电话挂断了,老马一颗心放到肚子里“没事,老板说他不认识,明天再说。”
天色渐晚,江锦绣饥肠辘辘又不敢出声,木屋窗下就趴着那几只猎犬,偶尔探头探脑往屋子里看。
外面汽车声渐次远去,那些来旅游的人也离开了,江锦绣的事成了一个小插曲,很快便被人忘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木屋的时候,江锦绣眯眼看着碧蓝清透的天空叹口气。
又是一天了,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才能放了自己。
小鸟的叽喳声在木屋外面吵成一团,全身又酸又麻的江锦绣感觉胃里有点绞痛。
每天这个时候她已经喝上高文亮给她熬的药膳了,今天连一口水都没有。
也不知道高文亮听说自己出远门了会是什么反应?
江锦绣心里一惊,这种时候怎么突然想起高文亮了呢?
该想谁呢?孟良?
算了,难得出来一趟,还不够闹心的。
“有,有人吗?能不能给口水喝?”她试探着小声喊。
一张狗脸从窗外探进来,耸耸鼻子,警惕的朝她“呜呜”两声。
想起自己腿上那一大口,江锦绣吓得一个哆嗦,还是算了,饿着吧。
阳光一点点升上来,照射进窗口再朝西歪过去,外面有人干活的说话声,也有汽车刹车的声音。
江锦绣无助的盼着项云峰快点过来。
太阳渐渐朝西歪过去,外面突然传来疯狂的犬吠声,接着一个声音大声呼唤着“两位大哥,有没有一个女人到这边来过?三十岁左右,长发,身高能有一米七左右,姓江。”
江锦绣猛地抬头,心脏因为激动狂跳不止,是他,他怎么来了?
能在这种无助的时候听见高文亮的声音,她好像抓到救命稻草,顾涌着朝小窗靠近“文亮,高文亮,我在这!在这!快让他们放我出去。”
“锦绣姐!”高文亮得到她的回应顿时兴奋起来“大哥,那个人是我朋友,你们能不能让她出来,我是特地来找她的。”
高文亮同样被那几只大狗堵在基地入口处,犹豫着不敢往前走。
老马回头朝关押江锦绣的木屋看看,又上下打量高文亮,半晌后想明白了“好小子,你还敢找上门来!你们俩是同伙吧?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老牛,把人捆了关起来,让老板一起处置!”
“哎,不对!你们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我是来找人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