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承一溜烟的跑回紫竹苑,见凌王和南锦都已不在门口,问了下人才清楚凌王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便迅速来到了朝晖院的书房。
书房里,萧宴清正让周一给他说说去调查的南锦这三年发生的事情的结果。
调查上说三年前南锦醒来后便失忆了,容颜被毁使她变的自闭,不常与人交流。半年前,因为南将军的事情,全家被流放,南锦在流放的路上更是吃尽苦楚,但也丝毫没有表现出会医术或者会武功的样子。
两个月前南锦被找回赐婚,婚礼前有两个黑衣人给南锦灌了不知道什么药,再然后就送进了凌王府。
萧宴清越听眉头皱的就越深,南锦不过是一个女子,居然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南将军忠贞为国,却落得如此下场。
“那两个黑衣人找到了吗?”
萧宴清冷冷开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杀意。
周二神色一变,有些发憷,立刻跪在萧宴清脚下。
“属下办事不力,那两人被属下逼至悬崖,不肯就范,直接跳崖身亡了。”
“找到尸体了?”
周二的头埋的更低了,额头上更是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硬着头皮回答。
“还未。”
萧宴清面色更冷,通身散发出的气息更是让人生畏。他沉默着不知道
是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下去领三十军棍。”
周二陡然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三十军棍,王爷今日真是宽容许多。领命之后,周二便下去受罚。他出来,门口的守卫才放了林景承进去。
“萧宴清你什么意思,我,林景承啊,你居然让你的侍卫将我挡在书房外面。”
林景承一脸生气的模样,气鼓鼓的在萧宴清桌子对面站定。
“我两可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你的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如今你和周二说个话居然还让我在外面候着,萧宴清,你今天不给我个解释,我就再也不来你凌王府了。”
林景承越想越生气,更生气的是,萧宴清居然看不见他生气的模样。
以前不管是萧宴清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瞒着他。就算是跟别人在书房里谈事情也不会防备他,今天居然把他拦在门外,这口气,林景承怎么也咽不下去。
萧宴清淡定的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
“夫妻间的事情你也要听吗?”
林景承更加震惊,转头看着他惊讶的嘴巴都忘了合上。
“夫妻?”
萧宴清是疯了吗,他居然说夫妻。
“你是说那个丑女人?”
林景承不敢相信的质问着,萧宴清却一脸淡定。
“她是凌王妃,你以后尊重些。”说罢,还
撇了林景承一眼。
既然要做交易,当然要尽量的少为对方制造些麻烦,这样也能然交易更顺利的进行下去。
若是林景承日日这样来烦南锦,而他又不作为,外面的人便更加会为难南锦了,所以,他必须摆出一个态度。
只是他的话让林景承原本要问的话都扼杀在了肚子了,张着嘴巴沉默了半晌都无法接受这个事情。
“你是认真的?”林景承趴上前盯着萧宴清的脸看,但他面色镇定,灰白的眼珠看不出神色,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疯了,疯了,萧宴清你绝对是疯了。”
林景承神色复杂的出了书房,离开了。他刚走,萧宴清就叫来了李管家。
“吩咐下去,府中谁人不尊王妃,便按规矩从重处罚。”
李管家楞了一下,立刻俯身领命,迅速的往紫竹苑那边赶过去,只希望现在去还不晚。
而紫竹苑中,南锦刚写好了治疗脸上这些难看的东西的方子,院子里就来了一群婆子丫鬟,吵吵嚷嚷的要见她。
“王妃你快出来吧,她们以后都是你院子里的人,你先出来认人吧。”
话语间,没有一丝的尊敬,反而都是轻蔑之色。
“陈婆子,这样不好吧。”
其中一个老嬷嬷扯了扯陈嬷嬷的袖子,但陈嬷嬷非但不听,还回头瞪了她
一眼。
“没出息的东西,你不看看这什么劳什子将军女儿,丑成这个样子也好意思嫁给咱们王爷,别说不会受宠,这种人存在分明就是凌王府的耻辱,我要是她,我就去死了,怎么还好意思活在世上。”
最后两句,陈嬷嬷故意说的很很大声,说完更是朝着屋门口啐了一口。
“如不是占着凌王妃的名头,谁愿意来她院子,沾她这份晦气。”
“少说两句吧。”
老嬷嬷又劝说了一句,见陈嬷嬷不听只好后退跟着其他丫鬟婆子站在了一起。
这陈嬷嬷是李管家的媳妇,因着李管家受王爷器重的原因,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