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的心情如同窗外阴沉的天空,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懊悔与不安。
她的母亲见状,连忙从包里抽出一张柔软的纸巾,温柔地递向女儿,眼中满是心疼。
然而,白小小此刻的心情复杂难言,她轻轻推开了母亲的手,纸巾飘落在一旁,脸上写满了委屈与自责的说:“这下可好,我真的彻底把谷灵得罪了,以后我们在学校还怎么见面啊?”
坐在驾驶座上的白铭,目光透过前挡风玻璃,凝视着前方,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转头看向女儿,语气坚定而温暖:“小小,别担心,爸爸这就开车去找他们。我会亲自向他们道歉,解释清楚这一切,相信他们能够理解的。”
白小小低头,双手紧握着膝盖,自责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都怪我,非要提议去那家音乐餐厅,如果换个地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仿佛每一句话都在自责的深渊中挣扎。
母亲见状,轻轻握住了白小小的手,温柔地安抚道:“小小,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我们是一家人,现在就要团结一致去面对。谷灵他们一家人,我了解他们的为人,都是宽宏大量的人。只要我们真诚地去道歉,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白小小抬头,望着母亲那双充满信任与鼓励的眼睛,心中的疑虑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但依旧带着一丝不确定:“真的吗?谷灵他们,会原谅我们吗?”
母亲微笑着,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你要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我们用心去沟通,用诚意去弥补,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他们一定会感受到我们的诚意,从而原谅我们的。”
听到母亲这番话,白小小的心中仿佛照进了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她轻轻点了点头,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中已经多了一份坚定与希望。
谷灵一家人在夜色中满载着不满与疑惑回到了家中,气氛显得格外沉重。
一进门,与露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与委屈:“这简直是荒唐至极!我们满心欢喜地应邀赴宴,结果却是被无情地拒之门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我们家境普通,就该遭受这样的待遇吗?还是说,他们把我们当成了随意取乐的玩物?”
二师姐见状,连忙上前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露露,你先别激动,白家主一家素以礼待人,此事定有蹊跷。或许,是中间环节出了什么问题,导致了这场误会。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愤怒,就全盘否定他们的人品。”
然而,与露的情绪并未因此平复,她依旧愤愤不平:“误会?什么样的误会?若真是误会,他们又怎会如此的对待我们将我们赶走?我看,这分明就是他们就是故意的,想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二师姐深知与露此刻的心情,于是她转而提议说:“好了,露露,别再为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伤神了。晚宴虽未能如愿,我们也好歹也要填饱肚子啊。我这就去厨房,简单准备些吃的。”
与露听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赌气般地拒绝道:“吃什么吃,我现在气都气饱了!”说完,她便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脸色阴沉。
二师姐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转向谷灵,关切地问道:“师弟,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也不好,晚饭有什么想吃的没有?”
谷灵苦笑了一下,回答道:“二师姐,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哪里还顾得上吃饭。你就随便做点简单的吧,我实在没有胃口。”
二师姐闻言,点了点头,轻声说:“好的,师弟,你们先休息一下,饭菜很快就好。”说完,她便转身走向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在准备饭菜的同时,二师姐还不忘再次安慰谷灵:“师弟,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白小小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你也是知道的,这次的事情,肯定存在什么误会。”
谷灵听后,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渐渐平静下来。他点了点头,感激地对二师姐说:“谢谢师姐,我明白了。”
白铭深思熟虑后,特意派人打探到大师兄家的具体位置。随后,他体贴地让司机先行回家休息,自己则精心筹备了一份厚重的礼物,亲自驾车,携同夫人与女儿,满怀诚意地踏上了前往大师兄家的路途。
与此同时,二师姐也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正当一家人围坐餐桌旁,准备开饭时,一阵清脆的门铃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大师兄闻声,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起身迈向门口。随着门扉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是白铭一家三口那熟悉的身影,大师兄不禁微微一愣,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造访感到意外。
片刻的愣怔之后,大师兄迅速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他连忙开口,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客气:“白家主,你们这是……怎么亲自过来了?”
白铭见状,连忙上前几步,神色中带着几分歉意与诚恳:“与大夫,实在是对不住,今日之事,全因我管理不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