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啊,张太医的这种治疗方式,当真是让人觉得十分的新奇,心头肉入药,这当真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说,不过,我倒是听说了另外一个事情,这心头肉入药,乃是失传已久的巫蛊之法,这张太医是什么来头,竟是会这种失传已久的巫蛊之术,只怕儿媳是要去禀报皇上,让皇上好生查探一番才是了!”
沈温婉说的十分像模像样,的确,这割肉救命是有过这样的传说,但是,那真真儿的只是存在于巫蛊之术之中,而巫蛊之术,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便是被禁的,特别是先皇在世的时候,更是会十分的讨厌这种巫蛊之术,被抓住了,那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而沈温婉现如今说出这话,顿时就贵太妃和淑妃脸色一变,说到:“胡说,这分明就是医典当中的药方,你却是说成了巫蛊之术,这是想要让张太医一家满门抄斩吗?若是你不想为姨母取这药引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样的血口喷人!”
淑妃看着沈温婉,一脸气愤的模样,然后将这一切都试图抹去。
“罢了罢了,这本就是一个以命换命的事儿,哀家又怎么忍心让她用命来救哀家呢!”贵太妃一脸不忍心的模样,只是,她的语气却更加让人觉得沈温婉不给她心头肉救命是多么狠心的决定。
“姨母,她不过只是取些心头肉罢了,又不会要了她的命,怎就以命换命了,她不过只是胆小,不敢罢了,说白了,皇上那般的疼爱她,都是不值得的,皇上若是知道,她竟是连您的命都不想治,又怎么会再那般的疼她!”
淑妃越说,沈温婉就越是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甚至都不爱南宫稷的人了,这若是知道状况的
人还好,若是不知道状况的人,只怕是会更加的觉得沈温婉就是这样一个人。
然而,沈温婉看着她,笑眯眯地说道:“淑妃娘娘,我不过只是说了一下我对这个药方的质疑,先不说这个药方是出自于哪里,也不说说这个药方是出于什么目的,单单是这疗效,我便可以说是张太医乃是一庸医!”
沈温婉说这话就算是十分的大胆了,这张太医是太医院的元老了,虽然不是院正,但是,医术也是相当高明了,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在给贵太妃瞧病的,所以,一般人还当真不敢对他这般的出言不逊,更何况,说的还是什么张太医乃是庸医!
“你!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说张太医!”淑妃指着沈温婉,也是满脸的愤怒。
贵太妃也是有些不悦的瞧着沈温婉说到:“这话跟哀家和凝儿说说也就罢了,哀家今日请了张太医过来,若是让张太医听到了,只怕是会让张太医伤心了!”
“母妃,儿媳并非乱说,只怕是就哪怕今日张太医就在儿媳的面前,儿媳也同样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贵太妃,张太医到!”似乎就是为了应沈温婉的这一句话,张太医偏偏还真就在这个时候到了。
淑妃这个时候却是满脸的得意,看着沈温婉说到:“好啊,那你就对着张太医说说吧!传张太医进来!”
传旨的小太监十分利索的跑了出去,很快,便是有个太医跟着太监一同进来了,跪在了贵太妃和淑妃的面前说到:“微臣参见贵太妃,参见夫人,参见淑妃娘娘!”
“张太医,先前您为姨母开的药方中的那一味心头肉,可是失传已久的巫蛊之术?”
“贵太妃淑妃娘娘明鉴,
微臣怎敢用巫蛊之术来总在贵太妃的身上,这心头肉药引是微臣翻阅了无数的医药盛典才找到的,为此,微臣用了整整的三日三夜,又怎么会是巫蛊之术!”
“张太医不必惊慌,本宫与姨母都是相信张太医的,只是…只是夫人竟说你是用巫蛊之术当中的方子来给姨母治病,本宫自然心中忧虑,希望让张太医来给本宫解释一下!”
“夫人…这心头肉之法,乃是微臣在众多医书当中寻得的一良方,并且这医书上还有治愈这等心疾之先例,微臣这才敢拿出来,用在贵太妃的身上,否则,就算是给微臣一百个胆子,微臣也不敢对贵太妃做这等毫无把握之事啊!”
张太医的脾气秉性似乎高傲得不可一世,看着沈温婉更像是似乎他是定不能被人冤枉的模样。
只是,沈温婉冷笑了一声,问道:“不知张太医所说这医书是哪一本医书,不知可否能够给我瞧瞧,也好让本宫开开眼!”
张太医神情倨傲,说到:“回夫人的话,那是微臣三生有幸得到了一本药王亲手撰写的医书,乃是药王老前辈这么多年以来,最为切实的行医经验以及前辈认可的药方,这心头肉疗法便是在这本医书当中记载得清楚。”
沈温婉更加的确定,要不然就是这个张太医手中医书压根儿就是假冒的,要么,就是这个老匹夫打着师父的名号在这里招摇撞骗,压根儿就是胡说八道的。
“张太医,药王前辈何时著作过这样的一本圣典,为何我从来不曾听说过?”沈温婉看着这老匹夫,也是满脸的疑惑问道。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