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似乎是怕白墨染反悔,立马押住那银票,“买定离手,不能反悔了!”
白墨染比了个ok的手势。
她还怕他们要反悔呢!
“卧操,这人怕不是疯子吧?居然敢押白墨染!”
“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她押的数目还不少呢,足足一千六百两,可惜呀,全打水漂了……”
欢喜看着那押下去的一千六百两,哭都没有眼泪了。
她和小姐的生活紧巴巴的,小姐好不容易有了些银子。
这下又全没了。
傅齐佑此时已是生无可恋。
那一千六百两可是他好几个月的零花钱,虽说输给了白墨染,但也不能白白送人啊。
但心疼归心疼,押都押了,他多说无益。
面对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白墨染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似乎是押了这一千六百两她还不满意,回头又看向傅齐佑。
“你身上还有多少?”
“我身上哪里还有钱?我的钱,不是全都给你了吗?”
这话,白墨染不爱听了。
“我纠正一下,你不是给我,而是输给我!”
“是是是,我输给你的!”傅齐佑没好气,他完全是被坑了好不好?如果是比真才实学的东西,他未必会输给白墨染。
他俩谁更草包一些,还说不定呢!
“那你到底还有没有?”白墨染仍旧不死心,一双眼睛在傅齐佑的身上乱转。
“没有没有!”
傅齐佑赶紧将身上仅剩的一包碎银子抱住,生怕被白墨染瞧见又抢了过去。
但是,很显然,白墨染的眼力比他好,“小佑佑,我怎么记得,你身上还有一包碎银子?”
刚才在他身上摸的时候,明明摸到还有一包银子。
“没有没有!”
白墨染也懒的与他废话,直接就上手,将傅齐佑抱在怀里的一包碎银子给抢了过来。
‘啪’的一声,又押了下去。
哗!
这下,全场炸开了。
不少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白墨染。
“这姑娘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送了一千六百两,居然还要继续送!”
“小张,你同情同情这姑娘吧,把这袋碎银子还给她吧!”
开局人小张皮笑肉不笑,“
各位,我们打开门做生意,若是每位客人下了注都可以反悔,那么……我们这第一赌坊还开不开了?”
说的也是!
这种事,哪里有反悔的机会?
“小佑佑,你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呀?”
白墨染还不满意。
太少了,一千六百两,加一百两的碎银子,也就一千七百两,一赔一千,也就一百七十万两。
“没有了!”
傅齐佑赶紧将自己腰间那块传家玉给捂住。
他总算是知道了,这个女人,根本没有下限。
如果他什么都给的话,她一定会扒的他裤衩都不剩。
她绝对做的出来。
“你身上那块玉不错!”
“白墨染,你差不多得了,这块玉,可是我家的传家之宝,价值万金呢……”
话没说完,‘哗’的一声,傅齐佑腰间的玉已经被扯了下来,直接押了下去。
全场一片寂静。
就连开局人都有些傻眼了。
这姑娘,绝对是病的不轻!
“我的玉!”
傅齐佑直接叫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拿。
却被开局人眼疾手快的挡了回去,“不好意思,买定离手,这是第一赌坊的规矩!”
“你没看见吗?这块玉是我的,是她抢了我的玉押下去的!”
“那又如何,你该找的是她,而不是我们!”
傅齐佑气结。
眼巴巴的看着那块玉,他已经预见了父亲令他跪祠堂的场景。
“小佑佑,你放心吧,这块玉不会跑的,不仅不会跑,我还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我信了你的邪!”
傅齐佑生气了!
非常生气!
他狠狠的瞪了白墨染一眼,而后大步便出了第一赌坊,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和父亲交待。
“小姐,你这回真是太过份了,傅公子是真的生气了!”
出了第一赌坊之后,欢喜就不停的在唠叨。
白墨染的耳朵都快起茧了。
迎面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
不正是已经离开的傅齐佑吗?
他怎么又回来了?
“这半夜三更的,我是怕你在回府的路上遇上什么危险,要是遇上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