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柳岁眼里浮起满满的愠怒,她不喜欢这种被摆布的感觉,会感到莫名的恐惧。
她手中多了根银针,“那,若不需要这灵气,是不是毁了丹田就可?”
景昭辰微怔,旋即死死握住她纤细的皓腕,声音中是说不出的愤怒。
“胡说什么,这样做你会死的!到时我该如何自处?”
柳岁毫不犹豫抽出手,神色平静,语气淡淡。
“不然我就得一直被它控制,与你玩闹都怕力道过大伤到你,若是一直找不到法子,难道一辈子与你保持距离?”
领头的男子被揍得七荤八素,好容易爬起来,牙也不知被打落了几颗,说话直漏风。
“好你个娘皮,敢打老子,今日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柳岁正烦躁,不耐烦地扬手。
“啪——”
男子的脸上留下个清晰的巴掌印子。
柳岁滞了滞,旋即又抬起手。
“啪——”
左脸上也一巴掌,五指清晰可见。
“哇噢,原来打人是这么爽的事吗?”
她笑,继续扬手。
领头的男子很快被揍得娘都不认识!
柳岁又试着去牵景昭辰的手,这一回是用了正常的力度,见他并不似以往那般痛苦的神情,这才不确定的小心开口询问。
“阿昭,疼吗?”
景昭辰摇头,“不疼,跟你从前握我的手时一样的感觉。”
柳岁将银针收起,灯光下,她一张如玉的小脸冷如冰霜。
“好好商量你不听,非得威胁才行,这不是典型的犯贱吗?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有既能毁了你,也伤害不到自己的法子。”
旋即她似想到了什么,笑的眉眼弯弯。
“尸虫活着时对人伤害极大,可一旦入药,效果非凡,毁得你连渣也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