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简?”
这几年傅简就养在庄子上,该看病看病,该吃药吃药,傅清宁不叫他死,他就只能那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底下的人有眼力见,知道金陵没有人待见傅简,哪怕是官家再行封赏事,都没提上一嘴傅简这么个人。
故而再没有因为傅简的事情
给金陵城写过信的。
但徐嘉衍还是第一时间就先想到了傅简。
毕竟苏明海这几年更没有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来烦过傅清宁。
他基本上都是自己做主了。
茶行经营的月又好,每个月送来金陵的账本傅清宁都看过,这几个月的他还帮着看过,不得不承认苏明海确实能干。
傅清宁也很放心他,什么事情都准许他自己拿主意做主的。
他也晓得不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来打扰才是最好的。
所以徐嘉衍确实一时间没有想着是苏明海遇上了棘手难办的事情,写信来请傅清宁拿主意的。
傅清宁也是听他问完了,才想着她果然又没有猜错他,他确实是以为书信乃是与傅简有关,所以才这幅脸色。
她拉着徐嘉衍的手,指尖略一动,轻轻捏了两下,才跟着摇头说不是。
徐嘉衍蹙拢着眉心看向她。
她唇角上扬着,噙着淡淡的笑意,笑吟吟又与他说:“是苏叔送来的信,茶行那边遇上些为难的事情,他不好自己拿主意了,得叫我做主,所以连夜送了书信进京,我还说呢,等你下了职回来与你商量商量,方才已经让人去把青霄叫来了,一会儿他来了,正好一道说这个事情吧。”